山上,境遇单纯,不知人心险恶。我在京城那些年,曾与那人有过交际。荀长那个人……行为诡谲,绝不可轻信!他说的话,发的誓,什么一wu换一wu之类的舒服,一句都不能听!”
“他说他们有解药,给的那一颗也确实算是奏效。但是我这几日仔细想来,他说是什么找来的苗疆神医,但是阿纸,我中蛊之时,人就在苗疆,四chu1于苗寨之中寻医问药,从来不曾听得说有什么神医可以解去别人蛊术,更别说还是黑苗大祭司的蛊!”
“当时苗寨人人都跟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施蛊者才能解蛊,并无他法!怎么我寻遍苗疆都寻不得解药,京城御医也纷纷推脱无法,可宁王他们随便一找,就能找到接蛊神医?”
“或许他们就是比你神通广大呢?”慕容纸急dao:“不guan怎么说,那药确实有效,你我亲yan所见啊!”
“阿纸……你不清楚的。不guan药有没有效,荀长此人向来为人狡诈、擅长蛊惑人心,武功亦同我不相上xia,甚至很可能在我之上。我并不知如今影阁同宁王究竟是什么想法,说不定让他们得了想要的黄龙玉,立刻命人杀我二人灭kou,也尤未可知呢!”
“毕竟那日他能潜ru听雪gong,把所有人都迷倒,可见想要得手简直易如反掌。那日不动你我,只是怕这听雪gong中龙片残片自此xia落不明。此番你将秘宝交上去,他便可为所yu为,我们便也再无一wu可以护这听雪gong周全了。”
谢律自以为说得有理有据,却不想慕容纸听到这儿,突然冷笑了一声。
“呵,既是你的旧qing人,不该那般无qing吧?”
“呃……”谢律一tou冷汗:“什么旧qing人啊,阿纸,我……”
“还是,你也zuo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
“还是说,ai之深,责之切,见你跑了,便要非把你赶尽杀绝才甘心?可是,若真要将你赶尽杀绝,便也不会四chu1寻医问药,想着要救你了吧?”
谢律简直如坐针毡。
“你之前不是说过,那个王爷将你看zuo弃zi、置之不理,因而你才心灰意冷离开京城的?呵,如今知dao了,人家原来是在替你寻药奔波。人家不但并非对你无qing,还不远千里找人送药到云盛州来,这冷掉的心……该是nuan回来了不少了罢?”
“阿纸,我没有!绝对没有!”谢律简直默默两行泪,无语问苍天:“什么替我寻医问药?我刚都跟你说了,那个荀长说chu来的鬼话,我gen本一句都不会信!”
“可是,若是真的呢?”
“……”
“若京城里的那个王爷,真的自始至终都想着你念着你,只是你自己冤枉误会人家了呢?”
慕容纸一动不动盯着谢律的双目,生怕从中看到一丝令他万劫不复的动摇。就见谢律yan中先是一片迷惑,jin而仿若有一丝纠结,慕容纸心xia一痛低xiatou去,耳边却听谢律dao:
“阿纸,那个……若我跟你说,枫叶山庄的那个唐济,其实才是自始至终都对你一心一意,只是shen不由己别无他法呢?”
“……”慕容纸皱眉:“你乱说什么?”
“那个,倘若我……并不是乱说呢?”
“谢律,你知dao什么?唐济同你说了什么?你知dao什么我不知dao的事qing?”
面对慕容纸忽然se变,谢律当即慌了起来:“阿纸,若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