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致,转间骤然起了狂风,将满城苍翠滴的碧树得东倒西歪。乌压压的云层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迅速遮天蔽日。远若隐若现传来几声闷雷,闪电划破天空,豆大的雨倾盆而,冲刷着整个皇的尘埃。
“啊——,张嘴。”
“相公,要憋不住了……”
他舀起一勺桂花糯米粥,耐心地送到唇边轻,偏过贴近怀中人的脸颊,语气温柔得似湖面泛着涟漪的。
此时他听见虞辛的话,懵懂地眨眨,然后乖乖张开嘴巴,探一嫣红的尖,住瓷勺,一不落地将粥全都吞腹中。
人耳垂红得滴血,羞愤地闭上睛,终究是抵不住叫嚣着的`望,孔中涌一淡黄的,悉数倾泻在地上,发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连绵数日的大雨冲刷掉溅在城墙上的血迹,取而代之的是泥土清新的气息。
人缩了缩肩膀,把埋虞辛怀里,小声,“我知错了,相公别骂我好不好。“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之掩了多少白骨。
人角微红,似有些委屈,磕磕绊绊地解释,“可是,别人都叫你陛。”
日光透过窗楹洒室,虞辛着一袭金暗云纹龙袍,偌大的金龙纹饰从脖颈延伸到腰际,亮得晃人睛。
人耳染上一层绯,拉了拉虞辛的衣袖。
虞辛满意地把空碗放,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轻笑一声,低去他嘴角粘上的米粒。灵巧的尖钻腔,慢慢品尝了一顿,才恋恋不舍地退来,调笑:“小花猫。”
他的脚尖交叠在一起,难耐地不停扭动。羞得从后颈一直红到耳,声音细弱蚊蚋,“面要漏来了……”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虞辛板着脸教训他,伸指尖刮他的鼻。
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纾解,又刚刚喝一大碗粥,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被撑得有些胀痛。翘起的前端不受控制地渗几滴,散一淡淡的腥臊味。
雨淅淅沥沥了六天,在第七天的清晨终于放晴。
虞辛轻轻握住那,手指拨着在里面的玉钗,不停逗着,丝毫不顾怀中之人满脸的苦楚。
虞辛轻轻在他后上拍了一,不悦:“你叫我什么?”
“陛……”
虞辛这才肯将玉钗,以小儿把的姿势,托着两条细白的大,嘴唇抵在他的耳畔,中轻轻发“嘘”声。
他怀中的人散着一长发,呆呆地倚在他上。衣襟半敞,若隐若现地前两抹朱红,弯腰的时候,还能看见左乳上带着的银乳环。同时手脚都扣着锁链,上面缀了几只小巧玲珑的金铃,稍微一动便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第五章(前方重大转折,一级狗血预警,请扶好坐稳!)
皇帝寝殿前的梧桐树叶绿得发亮,衔着晶莹的,悄悄顺着叶脉。它们肆意而蓬地舒展着,似乎并不介意皇已经易了新的主人。
要变天了。
虞辛拉他的亵,秀气的`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细细的白玉钗大半全都里,只尾端致的雕花。
“相、相公……”
人被玩得双直打颤,腹疼痛难忍,说话也带上一丝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