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对着艳无双友善的笑了笑,立即把小孩拉了过来:“我姓陶,你叫我陶先生就可以了,这个是我的小儿渊明。不知姑娘怎么会孤一人来到浔阳柴桑(今江西九江)呢?”
“哦。”小孩又跑到门对着艳无双说:“漂亮,我爹叫你们去。”
“慕容冲,你不要死,如果你死了,我还能怎么办?”艳无双的泪一滴滴落当慕容冲如同刀削的面颊上,终于让他有了一意识。
艳无双抗着慕容冲踉跄的向村庄走了过去,可是当她到了地方才发现所谓的村庄竟然只是一个破旧的农屋而已,不由失望至极。这样的小农舍,哪里能找到医生呢?艳无双虽然失望,可是仍然抱着试试的心理,在窗台上轻轻的敲着:“请问有人么?我们是过路的行者,有一个病人需要照顾。”
“呵呵,我当然不是一个人了,这里还有我的儿么?不过你怀里的病人恐怕是不能拖延了,让我看一看吧。”
“呵呵,你叫他们来吧。”
艳无双即使怀疑他是东晋的官员,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将慕容冲交给他,因为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他一定必死无疑。那名陶先生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仔细的查看着慕容冲的伤,那专着的神让人远远看去就知他是一名深喑医的行
也会变的束手无策起来。因为毕竟现实生活中,没有电视剧里那么浪漫,随便光着抱一抱就可以浪漫而温馨的度过难关。“破伤风”在那个时候绝对是致命的疾病,任何战士,无论你又多么骁勇,多么优秀,只要得了这样的疾病,恐怕只能是等死的场。
艳无双礼貌的笑了笑,睛里闪过不信任的目光:“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看先生也未必是一个人吧。”
“元亮,快去看看是谁来了。”一声犷的声音从屋里传了过来。
忽然前的队大声的叫嚷起来:“艳军师,前面有村庄的灯火!”
艳无双现在真的是陷了退两难的境地,因为如果继续走,慕容冲未必可以挨的过去,可是如果回去找谢安,那么慕容冲肯定会恨她一辈。
艳无双将慕容冲抗到小屋中,激的看了屋里的男一,可是心立刻就冷了一半,这个男绝对不是一般人,应该是官宦世家的才是。艳无双忍不住左右打量了好久,似乎在考虑是留来还是带着慕容冲逃走。
“是,爹爹。”一个很可的小孩蹦蹦的跑了来,看了一艳无双,又跑了回去:“爹,外面有一个好漂亮的抱着一个受伤的大哥哥。”
“无双,有么?我好渴。”慕容冲疲倦的活动了一肩膀:“恩,好痛。”
“无双,如果真有那种东西,我还将军么?当医生不是更合算。”慕容冲倚靠在艳无双的怀里打着趣,可以此刻的意识很快又模糊了,艳无双只能喃喃的听到他的呻声。
艳无双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战了起来,她剧烈的息着:“命令队在周围驻营,副将,李副将随同我一起去村中看看。”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唔。”艳无双只能跟随着大队慢慢的向前走着,能到哪里算哪里吧。
艳无双连忙拿起袋放到慕容冲的嘴边:“你不是学过武功么?你怎么不给自己止痛,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