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予辰:“我没有察觉是你啊。我就是知肯定不是刚才那个丫了,她上有一兰花的香气,应该是今年年初时香钰坊新的香膏,我忽然觉得闻不见了嘛。”
推开院门,顿时好像了另外一个空间,院里种着大片大片的杜鹃花,红的像火,中间却并没有留供人行走的路,半空中氤氲着白的云彩,一朵一朵地悠悠漂浮,不时撞在人的上,又轻轻散开。
宁予辰没说话,拍拍苏长崎的肩膀示意他等着,当先走了去,祁宇跟在他的后,两人间的气氛僵,古怪。
宁予辰目不斜视,直接从大片的花朵之中踩了过去,与他接到的景顿时散去,恢复成本真的样——原来那只是幻术。
祁宇略一颔首,心说不是什么滋味,深深地看了宁予辰一,四目相对,他很快掩去了底波澜,低声:“师兄,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咱们去吧。”
宁予辰脱鞋,不客气地走过去坐到对面:“师尊已经很久没有见别人了,最近闭关悟到了什么世间造化吗?”
苏长崎:“?”
宁予辰晃着哼小曲,伸手去拿心,假装听
正对着院的房门大敞,似乎正在迎客,一名老者席地而坐,是竹编成的凉席,面前摆着一方矮几,几上放了茶心。听到门的声音,他抬起来,笑看着宁予辰和后面的祁宇。
他不照,苏长崎也不当回事,反而对另外一个问题很兴趣的样:“师兄刚刚,是怎么察觉的站在后的人变成了我的?”
宁予辰到的时候,祁宇已经等在外面很久了,他的发丝被清晨的打湿了几分贴在脸上,显了几分清新温之气。他静静地立在昌玄派掌门奉一真人所住的院落外面,姿如同松竹。
苏长崎神冷峻,淡淡:“祁师兄。”
宁予辰:“……别,我怕瞎了我自己的。”
宁予辰也没有检查一苏长崎梳发的手艺,站起就往门外走,苏长崎:“师兄,你要照照镜吗?”
遵从原主的习惯,经过这么一番“盛装打扮”,他实在没什么勇气去照镜。
宁予辰咳一声:“哦,我是说……这么普通的镜,哪照我的脸。”
宁予辰住他的手:“你什么时候来的?别盖了,要去见师尊了。”
有些昏昏睡,朦朦胧胧间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睛一回,发现后站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苏长崎,手里正拿着一件披风要往自己上盖。
奉一真人笑得很慈祥,显然对大徒弟的失礼丝毫不以为意:“你这孩从小被惯坏了,一段日见不到师尊总要撒,当着你师弟的面,也不稳重……看看,这里有雕胡糕,碎玉今早刚刚好的。”
真的好生气。
苏长崎:“……”
听到宁予辰走过来的脚步声,祁宇回过来,倒先看见了跟在旁边的苏长崎。
突然的接让苏长崎轻轻抖了一,差失态地将对方的手反扣在手心里。他慢慢地把衣服搭回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不甘心——在苏长崎心里,师兄睡觉的事可要比见什么师尊重要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