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笑，把他拉过去询问：“我们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我以前听说过林爷爷有个女儿，前几天我跟张习远他们去看火车，听到有个叔叔说在一个什么地方……对了，是叙州。他说在叙州见到个跟林爷爷很像的女人。”莫凡尽力模仿五岁孩的语气：“我还问他叙州在哪里，他说在中南地区那边……爸你说那个叔叔见到的女人会不会是林爷爷的女儿？”

非常幸运，两天以后就有回音说确实有个叫林素馨的女人，跟画像有六分相像。而且帮忙去询问的那个人正好也见过林老军医，直说那双睛特别像，很好认。之所以打听得这么顺利，是因为林素馨的丈夫正好在那边任公职，一听有北边的来打听就上心了。那边也是想念得紧，得知林老军医的消息夫妻俩就筹措着请假过来了。

莫凡摇摇：“我也不知。好像是其他地方的商贩？远远看到林爷爷就随跟他的朋友说了几句。”

莫建东注意到他的称呼：“怎么不跟以前一样喊旭哥哥了？闹别扭？”

他这人蔫坏蔫坏的，很不老实地搬在莫建东面前的那套说辞想吊林老军医胃――也就是消息被证实了他才敢这么。

第二天莫建东去付药钱的时候也没多说，只是去车站叫相关车次的人帮忙留意一。

见他说得有板有，莫建东连忙追问：“哪个叔叔说的？”

莫建东示意莫凡可以去跟林老军医透风，莫凡乐颠颠地跑去和林老军医说事儿。

莫凡试探着说：“林爷爷是不是有个女儿啊？”

莫凡说：“有天我淋了雨，病了，林爷爷给我看的，卫旭要给钱，我没让他给。爸你去给好不好？”

莫凡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又不是女孩，为什么要当别人媳妇儿？”

莫建东沉思起来。莫凡字都不认识几个，不可能胡诌中南地区、叙州这种详细的地名，难真的有人见过跟林老军医很相像的女人？如果是那样，说不定能了了林老军医的一桩心结。

有名有姓，还有李香云画的几张林老军医的素描画像，托几个顺路的人去叙州打听打听不是什么难事。

莫建东说：“这事你先别跟别人提起，我托人问问况。”

没想到林老军医瞅着他一会儿，哈哈笑：“你老爸最近跑车站就是为了这事吧？你们还以为瞒得很好，可那车站那群小风不紧，早把你们都卖了。”

莫建东也知林老军医的往事，被莫凡这么一问不由严肃起来：“林爷爷和他女儿失散二十多年了，也不知能不能找回来。别在林爷爷面前提这件事知吗？那是你林爷爷的心结……你在哪里听说的？”

莫建东哈哈一笑，很兴自己儿开始注意自己的别了，这样好，免得长大后没男气概。他把莫凡抱到上，想也不想就答应：“我明天就去把钱给你林爷爷。”

如果不是看到林老军医角有泪光闪现，莫凡还以为这消息对他一影响都没有。莫凡也嘿嘿一笑：“听说他们买到了后天的票，林爷爷千万得准备参片着，可别昏倒了，那多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