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莫建东：“孩间玩玩而已，你真以为自己生的是女儿，可以嫁去别人家？”

莫建东急了：“万一忘了怎么办？”

霍劲说最终目的：“莫叔，容太多了我记不清，不如你把刚才说的都整理来，我带回去给爷爷和父亲看吧，也许以后会用到。”

莫建东劝：“你担心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

莫凡扬扬手里的一叠稿纸，说：“妈早就记了大分容。”

霍劲也说：“莫叔先吃饭吧。”

第二天所有人都起得很早，霍劲挤在莫凡边和他一起刷牙。这年的牙膏没有那让人花缭乱的“味”，但气味也算清新自然。

莫建东拍拍她的肩膀：“别想太多，建礼不也说是偶遇吗？我们又不图别人什么。”

刚好这天是莫建东休假，霍劲瞅着气氛有些不对，就跟莫建东聊了起来。莫建东是农业专业毕业，上山乡比谁都勤，的位置是他风里来雨里去累积来的。这样的人背着污名死掉，连霍劲都觉得不值。

李香云不好说自己的担心。在市政很多人不想的事，通常都推给莫建东，别人背地里笑他傻他还不知。或者说他知，却还是义无反顾地了。

耿直是莫建东最大的优，也是他最大的缺。他这不等于在脸上贴着“把我当枪使吧，我弹药很足”的标签吗？

李香云没说话，翻了个。

所以霍劲投其所好，说起了农业上的事。霍劲家里不少原文书都被他翻了个遍，再加上对后面二十年的趋势了如指掌，莫建东很快就被他引了，到最后几乎忘记他只是个小孩。

李香云已经好午饭，正端着菜来呢，听到这话气得都乐起来了：“你不饿我们还饿！吃完饭再去。”

莫建东还没完全消化完刚才的话，闻言说：“好！我自己好像也要好好梳理一思路，行，我这就去！”

霍劲过去的生活里除了财和

他不开还好，一开李香云就难受了：“你这人太直，乡去实事还行，一回到市政我就胆战心惊，就怕你着了别人的。那些大家族是那么好相与的？我们还是别牵扯去的好。”

午莫建东就把自己

已经一扎政界，难儿也要去？

霍劲忽然拿起自己昨天买的报纸，状似随意地提起中南的防洪计划，询问莫建东灾后重建的相关事宜。莫建东有过几次经验，也不藏私，一一说了来，期间霍劲又提一些后来才现的新事项，一来二去，竟聊到了中午。

莫凡和李香云面面相觑。

莫建东这才发现自己在后辈面前丢了脸，只好一个劲地夸霍劲转移话题。

权带来利益关系外基本没有朋友，到“朋友”家作客的经验为零，但这不代表他不通人。正相反，只要他想，谁都能让他哄得眉开笑。

李香云看得很远，在市政小打小闹没问题，最多严重也只是免职而已。如果是再大的纷争呢？莫家没有底，掺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