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

霍劲伸手了他的发：“别想那么多。我爸、莫叔他们都是踏踏实实走过来的，而且该的我们都了，该发挥的优势我们也都发挥了，其余的事我们不一定能比他们得好。我们要想的是怎么把远陆海星握在手里，西南这边有张修岩的‘藏锋’在，估计远陆海星的后续研发也会转过来。你适当地把这消息透一透，让赖老早加来。”

沉默了一会儿，贺老果然开了，他看着前那堆复杂的机问：“你是不是会用这东西？”

莫凡无奈：“好吧，我会努力游说赖老。”

贺老额角青筋微微搐：“来到这边时它了问题，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往外跑？”

他重活一次，收获的是真心相待的朋友和真心对自己好的长辈；霍劲重活一次，却必须面对更多的责任和负担。这么一对比，他实在是快活过了。

莫凡：“是。”

莫凡闷闷地说：“零五年是最首长第二次连任了，照惯例他如果连任成功，一任的人选基本也要确定来。最首长岁数不小，第二次连任后的几年之估计会退来，只要霍叔接来这段时间走得顺利，你就能轻松来了。”

莫凡睛发亮：“‘藏锋计划’已经完成了？如果你大堂哥的‘海鹰’也在，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不过贺老是例外，他似乎一直在等着他俩。看见莫凡和霍劲并肩走回来，贺老朝霍劲，才看着莫凡说：“你跟我来一。”

莫凡更乖巧了：“我没资格话。”

贺老停顿片刻，迟疑地问：“你的老师……是不是姓赖？”

莫凡自然没有异议，跟在贺老后边走了贺老的控制室。看见控制室的置居然和赖老那个地室相差不远，莫凡很快就知贺老想和自己说什么。

霍劲打破他的那念想，“‘藏锋计划’大概完成了七八成吧，剩那些都是实战里来的，急不来。至于海鹰你就别想了。别说现在的海鹰还不是当初那个，就算是，我们也不可能让整个华国只为‘海星’服务，那会得不偿失。”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静静地走过半个岛回到实验基地。这时候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也没几个人注意到他们的回归。

看着莫凡眉宇间多了丝疲惫，霍劲说：“不喜那种气氛？其实和张修岩打交比应对某些老狐狸要轻松很多。而且他上对你那么不客气，心里却是拿你当自己人看待，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让你呆在一边。”

他和霍劲的区别在于他只需要亲近自己喜的那类人，而霍劲却要到面面俱到，喜的、不喜的――甚至厌恶的，霍劲都得应付好。

莫凡乖巧地回答：“是。”

从驻地来时，月亮已经羞答答地爬上海面，黑黢黢的大海洒满柔亮的月光，仿佛也带上了一丝温柔。

要不是那家伙在电话里说莫凡可以解决，这小恐怕会一直装去吧？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贺老平复好心，正说：“白天不知你是他的学生，没把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