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言到这里又中断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有时候是当晚，有时候是两三天后，有时候却是大半个月。

最后一个留言，就是那段“我好像喜上一个人了”。

然后他又了厨房忙碌。

过了很久，卫旭又开始看录像。

有一天莫凡带回了一只大狗。那似乎是只军犬，只是年纪有大，少了几分凶狠，多了几分温驯。

霍劲从来没有朋友，在他的心里仿佛只有“可以利用”和“没有用”两类人，就连他的堂兄霍凛也看不惯他，有次他把霍凛的好友陷险境，兄弟俩差反目，那还是明面上的。

……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醒来的莫凡又开电脑写东西，大狗就躺在他边，不时用他的手臂。

像霍劲这样的人，怎么会对莫凡认真？

如果不是知最后的结果，卫旭也许不会太痛苦，至少他可以安自己莫凡找到了喜的人，过上了快乐的日――那些给他带来苦难的的遭遇只是他人生中很小的一段而已。

卫旭回忆了一，照录像的日期算，他们在一起以后霍劲的花边新闻还是不断现，明里的暗里的债都一堆。虽然其中有不少是捕风捉影的事，但苍蝇不叮无的，如果霍劲作风正派些或者稍微压制一，又怎么会让这些新闻和传言传得沸沸扬扬？

可卫旭知霍劲是怎么样一个人，他有手段，有背景，他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得不到，包括莫凡。但他恶名远扬，跟莫凡那种恶名不一样，霍劲的“恶”是坐实了的，他为了霍家可以使最狠戾的手段。

他不开心，越来越不开心。

“今天想了几个好菜谱，寄给了大伯。真心觉得开饭店不容易，要计算菜的成本，要琢磨客人的味……希望大伯的饭馆早好起来。”

……

说到底，他是没有认真对待。

一人一狗玩了一会儿，就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画面上莫凡现的日期偶尔会间断，很多时候他都是在写东西，或者在厨房菜，霍劲最后总是会来接他。

“今天你还是没来。编辑说准备把我以前发表的稿收集起来书，等我拿到稿费就把房租打到你给的卡上，当是我租你的房。”

“今天联系到小叔了，不过是通过编辑那边联系的，他不知是我。小叔的书卖得很好，许多大家都夸个不停。等他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今天堂结婚，我远远地看了堂一，但是不敢参加她的婚宴。她不开心。堂本来想念完书好好经营饭店的，没想到爷爷会病得那么重。我不小心听到她的婆婆讽刺莫家卖女儿，我觉得……我总要一些事……你会支持我的吧？”

留那么多话。

可是自己有资格说霍劲吗？卫旭用手捂住双，

如果自己不是一直逃避，又怎么会有这种结果？

莫凡似乎已经很习惯霍劲的“不确定”，但人却变得越来越沉默。

莫凡写完稿件后才拍拍它的脑袋安抚：“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饭。”那语气和神，仿佛在跟家人说话一样。

莫凡跟它好像已经很熟了，浴室给它洗完澡后就带着它躺在地毯上说话，声音有低，说的是什么本听不清楚，不过莫凡看起来开心。

这一睡就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