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莫凡脑仁隐隐发疼。小学初中他都是跟着莫建

莫平的注意力却被转移了：“小凡你去首都上中？”

张习远差把车开岔了。

莫凡的意思他当然懂，但他上都要十八了，能不懂吗？可是莫凡才十四！

……真枪实弹……

张习远噗嗤一声笑了来。

***

首都一可是号称升学率百分之百的好学校，能去当然就最好。所以一听到首都一的名号，莫平就赞同地说：“这样也好，你也该收收心了，考个好大学比什么都重要。”

话都挑明了，莫平当然也明白过来，他有恼羞成怒：“小凡，这个你就不用心了吧？哥又不是那种人！”

他们都不知远在首都的霍劲忙碌了大半个月，昨天总算忙完手上的事。霍劲觉得自己可以适当地放松一，于是他拿起了电话：“梁凯，帮我买一张去墨海的票，要明晚就能到的那趟车。”

张习远胡扯：“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别我，你们继续聊。”莫家人大概都不知从莫凡小学开始就有不少学校在打他的主意吧？某些教授每年招生都恨不得莫凡上长大，他要想上好大学还不容易？不过莫凡不想说，他还是别多事地破他们了。

当霍劲被迎监控室的时候，底层的大厅里正行着无数赌局。他并不急着去找人，反而还交叠着双坐在监控室里，准备好好观察一张习远想带莫凡“见识”什么。

手松了松自己的衣领，个“你懂的”的笑容，意有所指地说：“就是哪里够诱惑你就带他去哪里，明白吧？”

对此一无所知的张习远三人正奔向墨海夜生活……

张习远忍不住笑了起来。莫凡真是什么都考虑到了，想这么多他就不嫌累得慌吗？他打趣：“脆今晚你们一起来得了，莫凡你也是时候该‘见识’一了吧？你中不是也准备去首都念吗？”

莫平疑惑地抬。

东到任上随便念的，霍劲也没意见。中就没法商量了，霍劲表示已经“忍让”了这么多年，莫凡再不去首都，他就到墨海来。看这问题已经不能回避了，莫凡只好把提前“串供”好的话搬来：“杨姨说有个老同学可以把我安排首都一，教学条件比这边好很多，老妈也同意。”

这时莫平正在和人对局，莫凡在一边看着。之所以到这边来是因为张习远说安排的人一时还不能到齐，怕玩得不尽兴，就先来大家常混的赌场玩玩。莫凡当然没意见，权、财、对于男人而言都是诱惑力极的

莫凡琢磨着莫平脸薄，让他自己一个人门的话他可能会不肯去，于是同意了张习远的提议：“也好。”

哼着歌把莫凡兄弟俩送到家门，张习远挥挥手：“你们先休息一，我去安排好再过来接人。嘿，远哥带你们领略一墨海的夜生活！”

算算路程，火车应该快要到站。

瞥见张习远狐疑的神，莫凡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听说过一而已，难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真枪实弹地玩过？”

“我是怕哥以后被骗了。”莫凡说：“首都不是临阳，也不是墨海这边，那里的深得很，不先打个预防针，万一有人设套让哥你钻去怎么办？现在多和远哥一起去见识一，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