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紧要就是不要坏规矩，是吧？”圣诞没好气地说，“我都听到烦了，你手的那些仔肯定更烦。”

“是啊，我知你好心。”圣诞顿了顿，说，“不过说起来，隔仔仔店的那个什么雪哥的，真是*贱，不是他在搭线，我的那个仔也不会起心去富*婆生意！”

圣诞哥笑着说：“听说你收了那个青仔。”

芒果哥耸耸肩，说：“我看他这么清纯，不是走投无路都不会走到这一步，其实还是有些资质的，给他一个机会吧。”

“鸭就是这样的了。商业社会，能赚*钱就好了。”转角传一把男声。

“什么？”芒果哥顿了顿，说，“你那个仔是通过雪哥找富*婆的？”

芒果哥笑了笑，说：“我这个人是比较唠叨的。”

圣诞和芒果转过去看，便见到是另外一个男公关经理走来，他笑笑说：“我劝你们说人坏话不要这么大声，白雪哥要槽来我们这儿了。”

圣诞哥也大笑说：“这么蹩脚的谎话也好意思说啊！”

不懂就学吧。”芒果哥很和气地和阿笨寒暄了几句然后就走了。他刚门没几步，迎面看到一个穿红西装的男人走过来。芒果笑：“看到你就像天天圣诞一样啊。”

“什么？”圣诞和芒果哥都相当讶异。圣诞哥又追问：“怎么我们都不知？”

“这你都知？”

“也不是这么说的，你知我什么都不在乎，最在乎的就是守规矩。他呢，够老实！”芒果哥又说，“像先前跟你的那个……前两天被劈了几十刀那个啊！祖*宗规矩就是不要又兜男客又兜女客，看，事了吧？我们这行，最紧要……”

“我就说你善事嘛。”

“其实光佬本来是先把青仔递给我，问我要不要的。可你知，我最讨厌就是笨人，他还那么死笨，外号就告诉人自己笨，我怎么能忍受？”圣诞叹了气，说，“然后我就告诉他，虽然这个仔相貌不错，但是跟一块木似的，哪个会所应该都不会要的，除非找最善事捡垃*圾的mango哥。”

“可那个什么雪哥不是老行吗，怎么不知这样会坏规矩？”

“是啊，他也真是好胆的，在这边富豪生意，又瞒着我们整个会所到隔去富*婆生意！你说没义气就算啦，他这么油粉面的我都不期待他讲义气了……但是鸭啊，最忌讳是双的，你说得就是真对的，我们这行不能坏规矩。”

“他这种贱*人，有钱就行，哪里那些孩的死活？反正从来被劈的都是仔，哪有爹地被劈的？”圣诞说得有些烦躁，摸了一烟火了起来，“还有啊，那次他怂恿自己的仔在被包的时候散客，结果也搞大龙凤。我看他啊，真的是只把仔们当钱罐用，想拿钱的时候，摔碎了都不皱眉的。”

“我也是刚知的。”他耸耸肩，说，“这个白雪本来是在B市的，不知怎

芒果哥大笑说：“我是生意的，不是善事的。我看他其实还好啦，起码懂得撒谎说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