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哥沉默了一阵,说:「我气我自己而已。」
「不用了!又来个屎忽鬼怎么办?想到就恶心!都不知有没有病!」彩一杯凉泼到芒果哥脸上,「你告诉啤啤,我不想再见到他,就算他的现在的屁*都被几瓶酒消毒得净净啦,我都还是觉得脏。」
知了这件事,芒果哥不得不愁如何向砲哥歉,这时已经很晚了,去打扰砲哥也不合适。而且砲哥还在气上,他一个人去也危险的。除此之外,他还得安抚一啤啤的大女客。
芒果哥站在门外,风得有些冷,突然有人递了包纸巾来。他抬起,见是白雪哥,心颇为复杂,扭过,从袋里拿自己的手帕来脸,径自往会所里走。白雪哥无奈地耸耸肩,又跟着他走,说:「你嘛给我摆脸啊?这次不关我事的。」
「不是……」芒果哥赔笑说,「他是请病假了。」
彩拎起包就走。芒果哥一直送她到门外,又说不少好话。他想:幸好彩只是个妈咪,要是什么大或者是富*婆,就难办很多了。
白雪哥笑着说:「是啊,不过为什么受罪的是你?你还是可以撇得净的。」
「是……是……」芒果哥也不敢脸上的,只能不住。
「病?什么病?艾滋吗?」彩拎起包包就往芒果哥脸上摔,「我要找这些屎忽鬼,不会去别的地方找啊,多便宜,买他一个,够在别的地方包2个了!我图的就是你们的孩够乖,没那么多小九九!你*妈X的,都是一样的!」
芒果哥也不知该怎么反驳他——芒果哥知,只有有钱,走粉杀人都有人,更何况只是多接个客。他只能说:「坏规矩,始终会受罪的。」
啤啤的一个大女客叫彩,是妈咪的,手也大方,也包过一啤啤,帮啤啤交过几个月房贷。彩今天特别来会所,指着芒果哥说:「那个屎忽鬼呢?」(屎忽=屁*)
「哈哈哈。」白雪哥笑几声,说,「本来不是的,着着才知,这种事是永远禁不绝的,所以就索……顺其自然。」
完整的检查。
芒果哥赔笑说:「对不起,他今天没上班。不如……」
白雪哥拍拍他的肩膀,说:「这种事,我也遇到过,明白的。」
芒果哥说:「这种事不都是你主动促成的吗?」
接散客的事——甚至是砲哥包养的事,芒果哥都没经手,也没拿一分钱,当然可以撇清。连白雪哥这种收惯经手费又搭桥铺路无数的条客都可以安然无恙至今,芒果哥这么无辜,当然有办法可以幸免。只是他却说:「
彩打断他的话,说:「不如什么?不如叫第二个屎忽鬼来吗?我自己也是妈咪的,怎么就信了你们会所什么烂碑!哪有鸭不卖屎忽的?他呢?躲我呀?」
芒果哥被摔了脸,还只能笑笑地抱着那个包包,双手放回沙发上,又说:「这次是我的错,今天的消费都算我的,啤啤这个人鬼主意多,你也是知的。不如我今天介绍几个老实的?」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