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山松答：「没有。」

芒果哥苦笑，说：「嗯，那天白雪搬家的箱，多谢你给我看了。」

严山松说：「所以你只是不想见芒果而已吗？」

芒果哥低拣选卷心菜，又说：「白雪的神好像不是很好？」

严山松连忙说：「我可没给你看，是你私自拆开，我要阻止，已来不及。」

「我知。」芒果哥顿了顿，试探地问说，「可是住在郊外？」

严山松说：「只是工作而已。」

严山松才，说：「你可放心，白雪很好，不但没委屈自己住什么破屋，反而环境还不错。」

芒果哥又说：「你最近这么忙，可有联系过圣诞？」

严山松将白雪在屋前放，又说：「这里偏僻，却不安全。人少寂静，没有巡警，被人砍死也没人知。」

芒果哥笑着说：「你别一味忙着工作，他现在心不佳，正是需要关注的时候。」

严山松却没那么多心，他只是见芒果那么神心，天天问询白雪状况，才代为提一两句。当然，更大的原因是芒果是圣诞的好友。他没听说圣诞有什么亲人，估计是独在异乡为异客，和芒果自然很亲厚。

白雪说：「若有人要砍我，在市中心也可以砍。」

白雪哥不语，心想：是因为我提圣诞太多，所以报应来吗？

令白雪颇有成就。因此白雪又笑说：「你须知，像圣诞那样的――」

严山松也不想这么忙的，本来他一个时期只接一两个案，怎么知这期既有指派任务，也有亲戚托付，然后还来一个白雪谋杀案，真叫他光是看文件就不用睡觉了。严山松闻言问：「怎么？他最近心很差吗？」

严山松仿佛受够了他的调侃，蓦然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圣诞如何。我最近反而和芒果见面比较多。他极其关心你的近况。」

芒果哥忙不迭：「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太对不起。」

白雪终于如严山松所愿地闭上了嘴。也不知是为了防仇家、防扰还是防芒果，白雪哥从市中心的公寓搬离，到了公车不直达的郊区里暂住。他在那儿有一座小洋房，用篱笆围着，房前有草坪和花草。白雪偶尔心好的时候也会到这里来过周末。

芒果哥又在蔬菜区遇着严山松，便说：「昨天法庭上，你表现得很彩。」

严山松心中有吃惊，但脸上仍是木板一般：「不知。」

而且，严山松与芒果哥作息上有重叠之，那便是他们都早上到同一家超市买材，因此常常在那儿见面。加之芒果哥为打听白雪近况，便将一周一两次改成每天早上都去超市，为的就是碰着严山松。

芒果哥正要问你不知他失业了，但是又生生忍住。圣诞哥有时很骄傲，不愿让人知他的窘困，尤其不想衰给严山松看，因

严山松一直在忧虑白雪的神状态，不想芒果也有这般顾虑，但他却冷：「是吗？我倒觉得他思维清晰，答辩的时候也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