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若看到自己额前鬓边的假发都打湿了,黑的线跟睫膏也不知什么时候
看着江年若都快哭来的模样,周谨成总归心,更何况刚才的江年若已经乖乖任他胡闹了,心的急躁冷却来不少:“好。”
“我不要。”周谨成从后抱住了他,手从裙摸到腰际,贴着他的耳朵,“你继续卸你的妆就好。”
江年若想推开周谨成,可被对方先一步用温的手掌包裹住了那浑最脆弱的位,原本该是推开对方的动作也在力气被突然空的况变成了一个汲取依靠的拥抱。
但也不知江年若到底是紧张还是惊讶,亦或是刚才周谨成真得过分了,他两条的本走不动,最后还是被周谨成抱到浴室的。
“你总是这样不坦率,明明都了。”周谨成在解去自己的衣,拉开链的声音江年若听得分明,“在B市的时候也好,来我家的时候也好,你哪一次不是充满期待,却哪一次不是擒故众、拒还迎?”
“难不是吗?”周谨成一手还搂着他的腰,一手行撑起他的巴迫他看着镜里的他们,“你难不是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诱惑我吗?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是用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对付我……其实你心里清楚我肯定会吃你这一套吧?”
周谨成本无视他的请求,任意地抚摸着他比平时更加不安的。
镜里的自己很乱。
周谨成就这么用还沾着粘稠的手掌直接去抚摸江年若的脸,亲吻他的嘴唇。而那,也一滴两滴,不小心滴在了江年若的假发上,稠稠湿湿。
“……你说什么啊……”
江年若觉周谨成肯定是生气了。
可是周谨成为什么要生气?因为自己穿了女装直播?他是讨厌自己穿女装?还是讨厌自己这样的直播方式?他是不是也以为自己是为了博取他人的关注才这样?
“……我没有……”到底有没有江年若自己心里也不确定了,喜一个人的心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在对方面前更加努力的表现自己是没错,可这样称得上是想方设法的诱惑吗?
额抵在周谨成的肩膀上,被周谨成用丰富的技巧玩着,江年若浑颤抖――尽江年若心紧张,但总归年轻气盛,很快就发了来。
江年若手也抖,化妆棉都不住,卸妆卸得整张脸更加乱七八糟,撑着洗手台看到镜里映来的除了自己还有周谨成后,便:“……你要不先去吧……我把妆洗净了……”
“不行……”江年若迫自己镇定来,避开了周谨成的吻。这假发不是他的,而是丁歆之的,他是要拿回去还给人家的,“让我把这打扮换了吧……不然我接受不了……”
“你知你现在这个样看上去有多|吗?”周谨成拨开他的假发,着他的耳后,“明明就是一个|的孩,却总是装一副无辜纯良的样。”
成抓破扯,也被一同扔远――可他明明还穿着裙,这样只有空落落的觉让江年若到很羞耻。
……一都不好啊……江年若被周谨成一抱,整个背都麻麻酥酥的,本不敢去看镜里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表,一直都是一次就能取的瞳,这次连眶都红了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