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成这个人在大分况都是成熟稳重的。
其实会打电话给青年也是周谨成怕江年若去他家,青年那嘴是公认的贱,万一两个人遇上了,江年若铁定会吃亏。
譬如为了让对方能在瞬间意识到自己跟江年若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并对方造成一定的压力,周谨成二话不说脱掉自己的T恤上衣扔到地上,然后冲动地打开了门,以此来证明江年若不是一个人住着的,还不是跟普通的室友一起住着。
而且那时周谨成还正站在鞋架,就等着问一声江年若晚上是不是会回这边。
“没这么严重吧?”
江年若皱眉,这么说反倒又成了他的错了:“万一他说去了呢?岂不是全校都要知了?”
他承认这种法是不应该,的确不符合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冷静。
年若,却也怕自己问的方式不恰当反而惹得江年若生气,就一直犹犹豫豫拖着。本想借着小长假的机会跟江年若好好相的,但假期第一天他不仅忙得要死要活,还要应付亲戚家突然冒来的熊孩,本没时间联系江年若。
但江年若对着自己开第一句就是质问,这让周谨成微妙地更不快了,映在他脑海里的可是对方摸过江年若脸颊的画面啊,于是周谨成:“难我说错了吗?”
“你在担心什么?”其实周谨成懂江年若的担忧,只是现在的况让他一时间拉不脸来说好话,“我们不过就是很平常地在交往啊,为什么要担心不能面对别人?”
所以当小分不成熟稳重的况发生时,他就会变得非常小气幼稚。
隔着门板,周谨成也没能将他们在说的话都清切。透过猫看到了宋思瀚跟江年若在门对望着的场景,心里最多就是些不悦,直到宋思瀚伸手摸了摸江年若的脸颊时,周谨成算是爆炸了。
周谨成过来之前先回了趟家,发现江年若带走了几样摄影要用的东西,就猜想江年若应该是在租的房这边,于是便过来了。周谨成来到这边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多,可江年若并不在,周谨成独自在房了等了一段时间,还犹豫着要不要给江年若打个电话时,听到了门传来的窸窣说话声。
“能不能说去难你不知吗?”意思被曲解,江年若更为恼火,“你知不知这样会害死我啊!你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为什么这种最重要的事在吐字以前不能再多考虑一呢?!”
结果就是这么好的不灵坏的灵,虽然后来他也有问过青年是否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还被给予了否认回应,但周谨成就是放心不,想亲来问问江年若。
“难你觉得我们在一起是不能被别人知的事吗?”明明心里清楚江年若不是这样的意思,可嘴巴就是不受控制地将这些话吐了来。
江年若租的房不大,客厅到门也不过就几步路的距离而已,大晚上有人走楼梯或者说话的声音重一,里面都能听到一些。
今天去他家的青年是他母亲那边一个亲戚的孩,年纪要比江年若小一些,格了名的难缠。周谨成已经说了很多遍他不在家,可那孩非要过去,生怕周谨成是在骗他。
江年若被周谨成这么一句话堵住了:“但这样的事不能就这么说来啊,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