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而且还都是些让人来不及准备的事，所以在困意还没有完全消散的现在回想起来，反而透着一层朦胧一层不真切的觉。

凌晨他跟周谨成在这里说话的时候厨房地上还是一片狼藉，后来去睡了他也没有再注意厨房那一地碎片的况，可现在地上地上净净，肯定就是周谨成收拾净的了。

“对吧？”周谨成一笑，“而且那时的我爸比我更极端，直截了当地就说以后敢再提要煮粥的，就把我从阳台推去，那时我们家住在十楼啊，这完全是死亡威胁啊……”

“我以前的理想就是长大了一个煲粥大师。”

“诶？”江年若表示疑问，“不应该是励志吗？”

“看不来你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周谨成说的这件事完全引去了江年若的注意力。

“给你。”

于是他又开始纠结，自己需要跟周谨成说声谢谢吗？不说的话觉不太好，可说了的话又怕显客套？

“我的人生可不励志。”周谨成，“我最初开始创业的钱是问家里

直到侧看到旁是空的，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本该睡在他边的周谨成不见了。

江年若两步要分三步走，慢慢地挪动到周谨成的旁，才看到原来周谨成是在厨。刚才的他似乎过于紧张了，都忽略了这散在空气里的香味：“你在煮粥吗？这是什么粥？好香啊……”

“……嗯，好啊……”江年若的心向来矛盾一些。此时就是自己回想起昨晚发生的时候不好意思，但看着周谨成这么坦然自若的样又行想让自己也一副毫无所谓的状态。

“诶？”

“那也没有，现在我爸偶尔还是会数落我一开始有多失败。”

周谨成的听觉灵，江年若这边一有动静，他就回了，看到是江年若来，问了一声：“你醒了？”然后又继续转过了，语气随意到就像是这个场景已经重复发生了无数次一样。

江年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拍着额回想着睡前发生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他好像跟周谨成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好像还当着周谨成面莫名其妙地哭了来着？最后怎么回房间的？好像还是被周谨成抱回房间的？这些事发生正在行发生的时候也不觉得哪里有不对，可睡了一觉再想起来，却总觉透着一说不的怪异……嗯，还有丢脸的觉……

“嗯，谢谢。”江年若接过周谨成递给自己的粥，尝了一，“很好吃啊，原来你粥煮得这么好？！”

他租的房不大，一开门就看到站在厨房的周谨成，正背对着他。

江年若洗漱完毕，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去。

“但相比之总是现在这样更好一些吧？”

“鸡肉粥，已经煮好了，要先尝尝味吗？”

“但是我妈决反对，因为她觉得我这个理想太没息。我要读大学选专业时是跟我妈怄气最严重的时候，当时冲动之我就要把新东方往第一志愿填了，活活把我妈气哭，还差被我爸赶家门……”周谨成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略带无奈，“不过现在想想，当时的我也的确是太极端了，煮粥这种事，其实可以当一个兴趣来发展……”

又哪里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