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梦婷竟然是哭了。

江年若抿抿嘴唇，态度稍微好了些：“我不是要跟你撕破脸，我只是想说，我跟周谨成是认真的，不是你所谓的玩玩而已。”

“总之你们这样就是不行！”

宋梦婷哭了声，只是她一直用手捂着嘴：“……其实你都记得对吗？我是怎么对你的……你一件都没有忘记是吗？”

“……”宋梦婷的圈通红，自我控制了很久，才对江年若说了一声，“……对不起……”

江年若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在一起难就是为了结婚生孩吗？”结果被这么一刺激，江年若好不容易有些回来的理智又走净了，才带着智商一起走掉不少，“别说的生孩有多重要一样，也不见得每个孩都被公平对待了。”

气势上还是宋梦婷占上风，江年若被她一声“撕破脸破”堵住了声。

“默认了？”

宋梦婷的声音哽咽：“……是因为我吗？因为我在你小的时候没有好好待过你，总是对你冷冰冰的，还不让你跟喜的女孩来往，所以你就对女孩没兴趣了是吗？”

“怎么可能是天生的？你小时候不是跟幼稚园的女孩玩得很好吗？我记得其中一个还经常来家里跟你玩啊。”

“……你在胡说什么？就算是江霖也不行！你们是男孩，就应该跟女孩在一起，这才是常态。”

“为什么不行？只是我不行吗？如果是江霖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原谅了？”

往事依旧历历在目，那些冷漠、那些偏心、那些不公，一件一件，并没有随着时间的逝而消散。想起这些事的时候，江年若也还是难受，可他在这时比宋梦婷的样好看，他没有哭。二十多年来所受过的委屈、所受过的不安，让他不是没有起过想要报复的念，可到了真正说来的时候，却没再那么偏激了：“你对我好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你之前长期的冷漠……说实话，你突然的好让我很不适应……不仅不适应，而且我还得再花心思应付你对我的好，我真得很累……”

江年若没有想到总是势对他的宋梦婷也会有在他面前落泪的时候，而且哭的原因还是为了他。

“天生的。”

江年若低着，没去看她，但知她又坐回沙发上了……只是久久都再没有声响，他便抬起了，看向宋梦婷。

“你们还认真？认真什么？你们能认真的结婚？还是能认真的生孩？”

在长大了有底气跟我来撕破脸了是吧？”宋梦婷生气，“我这些年来都是怎么对你的？你现在来说跟我没有关系了？”

“……那后来呢？后来我对你好的时候，你有没有改变过看法？有没有想过要跟我和好？”

“……”

“我只是实话实说。”

“……长大后……也想过要忘……但是忘不了……”

宋梦婷刚开说什么的嘴就这么生生地合上了。

“为什么？”

“噢，是有那么一个，但是后来你说她家条件不好，叫我不要跟她来往了。”

“我不喜女孩。”江年若回答得很决，“我从小就不喜女孩，以后也不可能会喜女孩。”

他没有想过，在这样的况，竟然会听到宋梦婷对他的

“……我不知……”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