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踉跄着步要门,被江年若一把拽回:“你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说什么事都没有??我看你是难受到失去知觉了吧亲??”
你,而且会受伤也只是意外,又不是故意的。”
江年若拉住他:“不喝不喝,我现在喝不。”
最后周谨成昏脑涨地被江年若倒了床上。
“我今天
“阿嚏!”
江年若四肢并用,将周谨成在床上:“你说话都有鼻音了,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江年若的确什么事都没有,开始疼咳嗽的人却是周谨成。
“……”周谨成看着他,“明天起来要是疼咳嗽了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啊。”
“……不行,你去上课,我去上班。”
这段时间以来,江年若总是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的挣扎里,忽略了其实周谨成也是一个跟他有着相同的人,也是一个需要被关心关怀的人。
“……”周谨成的表带着淡淡的忧桑。
“真的没事……那我吃颗药吧,今天要上班……”
“……”
并不是只有江年若想在周谨成面前掩饰自己、化自己,其实周谨成也是这样,他们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心的人。况且将要保护对方和要成为对方依靠这种话时常挂在嘴边的人是周谨成,他就更不允许自己现孱弱无用的一面。
“放心啦,不会的。”
“……”
“没事,只是嗓有些嗓,随便咳咳。”
“明天起来冒了怎么办?”
“……现在正是可以让你好好依靠我的时候,我怎么能就这么倒……”
江年若突然打了个嚏。
“……我不能生病……”
“没有,只是刚醒,喝就好了。”
江年若表示不解:“你为什么不能生病?”
“……只是冒而已……”心微微动,“……所以你要快好起来啊!”
“不会的,我年轻力盛,哪有这么容易就冒,刚才只是鼻不舒服随便打一个而已。”
“……”
“??”
江年若不懂周谨成态度这么的原因,明明说话声音都已经变调了,却还一个劲地在那里逞,大声:“你生病了!”
他该明白这个理的,也许现在明白已经有些晚了,但好在是明白了。
周谨成立刻就警觉起来了:“看吧,着凉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散散寒气,你还不睡的话就披件外套再坐着。”
两个人在一起本就应该相互扶持相互依靠,他怎么能只想让周谨成成为自己的依靠而自己却不让周谨成依靠呢?那不是太自私了吗?
“你天天都在上班,不差这么一天。”江年若不讲理,“我也还要上课呢……我今天就不去上了,在家陪你。”
“……你一直在咳嗽啊,是不是真的冒了,家里的冒药在哪里?”
因为测来的温是正常温,周谨成并不想自己被江年若当成病人对待:“没关系的,过一会就好了。”
“你是不是冒了啊,说话声音好沙哑啊。”
周谨成好几年没有生病,一时之间不能接受,更是倔地不愿承认。
原来是这么一个浅显易懂的理。
“但是我去之前还信誓旦旦保证一定让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