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容拽着他的衣角，明亮的睛还带着泪痕，此时盛满了不安和惶恐。

苏羽容一步三回地了隔房间，悉悉索索地翻找衣架上的衣服。

“别怕，”周老师笑了，“你总不能穿着校服去玩，脏了明天怎么上课。”

周围漆黑一片，车上的导航焦躁地指挥着“目前行驶路段，无名路，已为您重新规划路线，请调，请调……”

周老师揽着苏羽容的肩膀：“容容，我的学生。”

周老师关掉了导航。

苏羽容还是上了那张面，忐忑不安地跟着周老师去，手指因为害怕，在微微颤抖。

周老师柔声对苏羽容说：“容容，去那间房里把衣服换了。”

“看到了，这不还穿着校服嘛，”那只鬼摇晃着站起来，围着苏羽容边打量边啧啧称奇，“行啊，是来活的还是来玩儿的？”

苏羽容紧张得呼和心都变快了：“老师我们……我们要去哪里……”

路灯太刺，苏羽容着睛掉几滴泪，用带着哭腔的鼻音重重“嗯”了一声。

周老师把车停在了一座看上去像老旧居民楼的地方，从车后座拿了一张面：“如果不想被别人看到你的脸，就上这个。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来这里的人，记差是基本素养。”

酸，眶生疼。他轻声说：“老师，我……我去你家后，能喝一杯酒吗？”他从来没碰过酒饮料，但是难过人总会去喝酒，那应该是……能让人开心些的东西吧。

他不知周老师要带他去哪里，他不在乎了。就算老师要带他参加自杀俱乐，又能怎么样呢？再也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人生了。

不知名的小路上，污染严重的天空只有月亮模糊的光照亮前方。

周老师从桌上了一烟燃，咬着深深了一：“是个富家小少爷，心不好来找乐的。今晚你这儿的人净吗？”

这条路上没有路灯，车行驶了几百米后周老师甚至把车灯也关掉了。

“周老师，您要净的，就有净的，”小鬼乐得了一大白牙，“我去给您找人去，”走了两步又忍不住打趣，“不过周老师，那小少爷看上去细肉的，滋味儿应该不错，您就不想自己吃抹净了？”

“别怕，容容，”周老师忽然用一种过于亲昵和甜蜜的语气叫了他的小名，“如果你觉得不好玩，老师随时都会带你离开。”

周老师笑骂了他几句，去敲隔房间的门：“容容，衣服换好了吗？”

看到两人后，那只鬼稍微动了动珠，咧开嘴笑：“哟，周老师又给我带好玩意儿来了。”

周老师一个急转弯，把车开了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苏羽容跟着周老师走了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角落里有一个人，正蜷缩在椅里抱着瓶白酒发呆，像只三魂丢了大半的小鬼。

苏羽容曾经坐车无数次经过C市的主，却从未留意路旁那些小巷究竟是通往何的。

“苏羽容同学，作为你的老师，我并不建议未成年用喝酒的方式来宣绪，”等红绿灯时周老师摸了摸他的，“如果你相信老师，老师可以带你去另一个地方放松一。”

苏羽容把门拉开一小，半边红彤彤的脸：“老师，这些衣服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