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商停不是那样的人！我看着他长大的，他格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杀那么多人？怎么可能……”

“关于杀死商平他们的凶手，我有一个人选。”宁夭定了定心，说：“我不知他的真名，只知他们都叫他老板。崔爷爷听说过吗？”

“什么？”

良久，挣扎终于有了结果，他在心里长抒一气，语气微沉，“还有最后一个可能。”

“你是说，他有可能就是老板？”

“老板，就是商叔。”

不等崔云生说话，宁夭又沿着自己的思路趁势分析去，“但是那一年笑笑死了，我守在他灵堂前整整三个月没有离开过一步，所以不可能是我；而崔爷爷您是第一发现者，又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所以也姑且排除；最后一个阿初，他在商叔失踪后，也消失不见了。”

“不，崔爷爷，你还漏了三个人。”

这也难怪，宁夭自己也才是最近才知他的，更遑论一直待在里沙的崔云生了。

“人都是会变的。”宁夭缓缓闭上，他也从来没想过，从小一起长大的宁海澄会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这个世界只有一件东西是永

“不过，虽然我怀疑他可能是那个凶手，但是我想不他的作案动机。”宁夭说：“从商平死在商叔门前来看，商平跟那几国的人来往，应该是了什么对不起商叔的事，可是老板为什么要杀商平？他跟商叔什么关系，会这么大动戈的替他报仇？”

迫切万分。

“我，你，还有阿初。”宁夭虽然现在心绪不是很稳，但分析依然冷静，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不放弃任何一丝怀疑，“我父母双亡，弟弟也惨死，会为商叔报仇这并不奇怪；而崔爷爷你，背负着灭族的愧疚，想为商叔些什么，也不奇怪；而阿初，商叔是他的救命恩人，更加合合理。”

“也许，但也只是也许。我没有见过他，对他一无所知，所以不能定论。而且就算他就是老板，也不能肯定就是他杀了商平。”说着，宁夭把手搭在窗沿上，缓缓收紧，皱着眉，犹豫着，踟蹰着要不要说最后一个可能，那个在他见过老板之后就生的可怕猜想。

“怎么不可能。”猜想说，宁夭心里的挣扎就弱了很多。他抓紧了窗沿让自己冷静，宛如一个冷酷无的审判者，宣读着审判词，“商叔只是失踪，没有见过他的尸，谁也不能说他死了，那他到底去了哪里？藏起来，变成老板，未尝没有可能。而且，如果商平真的了对不起他的事，他为自己报仇，合合理。”

崔云生皱眉摇，“没有，我还是一次听见。”

“这……怎么可能？”崔云生惊骇了，嘴巴微张，打破了一贯的从容。宁夭的这个猜想……实在是有太乎意料，也太让人无法接受了，商停就是老板，那怎么可能呢？

“哪三个？”崔云生看宁夭笃定的样，默想，难还有我不知的？

闻言，崔云生回忆：“跟商停关系密切的人中，商家人都已经死了，你的父母……也已经过世，还有一些朋友，但交远比不上你父母，他也没有家室，还有谁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