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能代换呢？商景的实验就是代换的工，把那些不肯忠实当狗的古武世家人换成接受了换血手术的死士，就算一比一兑换，他们也乐意。至于手术过程中可能造成的损失，宁夭就呵呵了。

朝朝暮暮看看宁远山，又仰看看宁夭，大约是觉到气氛的凝重，所以乖了不少，静静的坐在宁夭上，不哭不闹。暮暮还从哥哥

他再清楚不过这利益场上的黑暗交易，撇开火绒草这个例不说，那些野心家从来没有放弃过把古武世家收中的念，但即使能收，古武世家的人也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死忠，他们太危险了，一把好刀能伤敌也能伤自己。

宁远山叹了气，摇摇，“宁夭，有句古话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古武世家能走到今天这地步实在不容易，没人愿意再去承担风险。星际海有那么多国家，那么多或明或暗的势力，你觉得如果他们知了商景的实验，会怎么？”

闻言，宁夭顿了顿，沉默了一，尽不愿意，但最后的答案却是无可争议的，“贯彻它，实施它。”

宁远山无奈的苦笑，言语里满是时光打磨过的苍凉，“我也不知。”

后来的事大概就如你听到的那样，古三的儿一死，一时间人人自危，谁都不知自己是不是一个。暴怒的古家就趁机煽动另外几家对商家发难，一夜之间商家满门被灭，等我知的时候，已经晚了。”

“可以说是，也不是。”宁远山的语气中满是唏嘘，“古三的儿被商景了血不假，但原本不致死，但商景那时候不由分说被赶了去，没有来得及给他止血，又没人知他在实验室里，所以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唉。”

就是害怕他走最后一步，所以急忙像商家施压，当时大分人的意见是要把商景死，再不济也要终监禁。可当时商家的家主夫人是商景的，她不忍心，所以提前把商景赶了去，想保他一命。既然商景已经不在商家了，我们那时候就散了，只派人手去搜捕。谁知，搜捕的过程中，竟然有人在商景的实验室里找到了一个人――古家三当家的儿，他因为血过度，死了。

“商叔……没想过要报仇吗？”宁夭知，商叔那样温柔的人，一双净的手从来只救人，让他杀人简直比杀了他自己还要难受。所以当时才会在痛苦之跑去战场吧，可是……这么巨大的仇恨，他真的……能承受得住吗？

“古三的儿真是商景杀的？”宁夭一时间还有些没办法把商景和那个谦恭有礼的崔家结合到一起，这前后的反差也太烈了。

那那个时候古武世家会变成什么样呢？他们会遭到追捕，会被人抓去当取血的容，被人圈养起来求死不能。所以他们害怕了，宁愿毁了整个商家，也没人再站来说一句话。

“所以，即使觉得灭门太残忍血腥，但我们还是保持了缄默，谁都不知商家会不会有第二个商景。你商叔也清楚这，所以他没来向任何人要求讨回公，后来他就去当了随队军医，连月亮山也很少来了。”

“可即使是这样，灭人满门未免也太荒唐，当时就没人来指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