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里学长盯着那个翻的筊好一会儿，吉安看他的脸有苍白，好像要从那个筊上看什么来似的。良久才拭了额上的汗，把视线别开。

＂好了，既然这里的好兄弟已经答应，那我们就开始吧！＂

＂咦？学长负责带我们这组吗？本来不是小学姊吗？＂

＂你们对长滨学妹也太失礼了！而且这么嫌弃我带你们夜游啊？既然这样，不夜袭你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福隆学长跟学弟走在前方，往后山登山的方向走去。

＂来，这是你们这组的提示卡。＂

＂有什么好犯规的，谁不知你们这群小伙的心思，本就没有想好好玩乙案侦查，只想跟女生聊天吧？重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和女生培养不是吗？＂

福隆学长便像之前在宿舍对待颙衍一样，揽过那个学弟的脖。

学姊们帮着将灰烬冲凉，富里学长又让福隆学长拿了小布包来，把那些纸莲花的灰烬一一收那些小布包里，布包是金的，上绣有像是八卦阵的东西。

福隆学长走到颙衍这组，递了个保丽龙纸板给颙衍。吉安从颙衍背后看了一，纸板上有个像是地图的东西，只是没有写文字，而是像是符号之类的提示。大概就是得解那些提示，才能解第一个关卡的位置。

福隆学长和学弟纠缠成一团。其他小组都陆续发了，每个小组拿到的提示卡容都不相同，吉安看有的人往营区另一的湖泊区移动，有的人则往山走，有人则在废弃小学里探探脑，顿时整个营区里都是手电筒的灯光。

＂我们也快发吧！＂福隆学长语气轻快地说着。长滨一直默默跟在后面，也没有声，吉安想起刚刚她微妙的反应，前一刻还那样积极地约颙衍谈事，不到几个小时就变成这样。

新生们领了一人一个，在上保平安。到此为止夜教前全的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你看见了吗？你刚刚看见了吗？那个筊，明明停来了又翻了！＂

＂蛤，学长！这样不是犯规吗？＂

＂啊，抱歉学长，学长你放手，学、学长，住手，啊，学长……啊嗯……＂

＂、现了！＂

＂其实我知你们的第一关卡在哪里，跟着我走就对了。＂

颙衍双手抱臂，无奈地望了他一。吉安听着底的动，忽然觉得当个鬼魂好像也有趣的。至少以这种形式，他也算是参与了班上的活动。

主要是因为他总觉得草丛里东西。而且这分怀疑很快变成确信。吉安在一棵看起来颇有年龄的榕树，

但他向来不是擅长分析的类型，实在猜不透长滨上发生什么事。但他觉得到室友对长滨也相当在意，目光一直不离那女孩左右。

旁边的学弟问，另一个学弟也附和：＂对啊，小关又不舒服，这样我们这组女生不就只有长滨？也太衰了吧！＂

富里学长睁大了睛，而台的新生们都＂喔喔——＂地叫了起来。

几个学长抬了金炉过来，还有先前颙衍在宿舍帮忙折的纸莲花。几个学生帮着把纸钱折成的纸莲花扔金炉里。纸莲花在炉里低调地燃一朵朵烈焰，化成灰烬。

福隆和学弟在前面笑闹。吉安跟在他们后面，他家的柴犬一直亦步亦趋跟在他后，让他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