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这才知颙衍左手指的血，原来并不是自己的血，而是从福隆学长伤蘸的。但要在这么短时间判断符咒的种类，还得在一手骨折的状况改变对方的咒式，吉安觉得自己认识的不单是个士，而是仙人了。

颙衍没有正面回答吉安的质疑，他微垂，语气有伤。

「学长连中午时间，都会带着便当到富里学长教室吃饭，就连假日，也有人目击到学长和富里学长在一起，他们说学长特地到富里学长家楼，就在门等着，有时候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富里学长来把他带去为止。」

「这简直是……」吉安忍不住开，颙衍看了他一。

吉安吃了一惊，他望了室友一，确认颙衍说的确实是「交往」。而且颙衍语气自然，完全没有觉得违和的觉。吉安

「关山替我问了当时那所中的电影社社员，但奇妙的是，他们大多对学长你的事闭不谈。直到关山问了一位当年的女社员，我不知关山同学用了什么方法，她才愿意说真相。」

福隆学长显然也有同样想，他瞪视着颙衍，「你到底……是什么人？」

但颙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吉安看他上倚靠着后的树，似乎也在和自己的替力奋战，那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汗。

「男人……喜男人，以及女人喜女人，这或许在某些人里看起来，就像妖异之一般异常吧。」

「从事后去看的话，学长的行径确实有异常。但当时的状况，多数人不知学长纠缠富里学长到这种程度。据关山转述的说法，当时学校很多人都传得沸沸汤汤，说学长和富里学长是一对。」

「等、等一，但这两个人都是男的不是吗？」

「那个女社员说，学长和富里学长的非常好，几乎到了双对的地步，富里学长是家长载着到学校来的，而学长每天早上都会在校门等他。」

吉安实在受不了颙衍的无神经，而且在场除了他这个鬼以外，竟然没人吐嘈这一更让他崩溃。福隆学长瞪着颙衍那张漂亮的脸，神堪称狰狞。

颙衍语气严厉地说着，吉安想他真不愧是当老师的料，这种时候还有余裕说教。

「……但就因为异常，才更让好事之徒津津乐，当时很多人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毕竟富里学长，从中开始就是风云人，既然有人喜他，就会有人想看他从云端坠

「我请关山帮我调查过，学长和富里学长，从中时就认识，两个人都参加了同所中的电影研究社，学长当时是副社长，富里学长是社长，是吗？」

「学长和富里学长……在中的时候交往过，是吗？」

「唯一能够不伤害学长、又能挣脱束缚的方法，就是用你的秽血改变原本的咒式，我一直在等学长接近我。学长的后似乎有伤，应该是吉安……是当时在宿舍里受的伤，是吗？」

「而富里学长放学后要补习，学长就每天在教室门等他，再跟着他一起走到补习班。就连补习完后，学长都会守在补习班门，目送富里学长上了家长的车才离开。」

顾及你的死活。」

吉安怔怔地听着颙衍的描述，他看富里学长神空，手上拿个铁锹，对颙衍的话置若罔闻。

福隆没有说话，颙衍微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