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注意到他背在后的一手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受伤。颙衍的指和中指掐着咒印一类的事，显然福隆学长的＂中邪＂并非偶然。

为了喜的对象，这话也耐人寻味，吉安不清楚他指的是为了富里学长铤而走险的长滨，还是为了颙衍，即使连颙衍想拿那些东西什么都不知，仍然不疑有他的提供协助的关山。

颙衍挣扎地手，神像要穿透福隆一般锐利。＂富里学长的生辰，是长滨告诉我的。她一直想协助富里，一直到妳让他知真相。＂

颙衍闭上睛，任由福隆学长的双手掐在他的咽上，似乎对自己的生死已无所关心：＂我请他直接将那个纸人撕毁，如此一来富里学长会发生什么事，你应该最清楚不过才对。＂

不知为何，吉安觉得慨，还好他的总是谈得不深，从没真正陷去哪个泥淖中过。而看来以后也没那个机会了。

吉安看福隆脸

福隆学长压着颙衍的肩膀，似乎动到他的伤，颙衍皱了眉。吉安看富里学长的神也不再那么痛苦，着贴地息着。

＂是你……！＂

＂我知你对我有所警戒。但你似乎对于女孩的能耐不大了解，为了喜的对象，她们能够到的程度超乎你的想象。＂

只见富里面苍白，他似乎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吉安看他用手掩着，先是剧烈地咳了两声，然后双膝跪倒来，痛苦地伏倒在地上，竟开始轻微地慉起来。

＂富里！＂福隆学长大吃一惊。吉安看他立即丢凶，往富里的方向奔去。富里仰躺在地上，他双目睁大，像有只看不见的手揪着他一般，只见富里的竟凭空腾离地面，吉安看他不住挥手，发嘶哑的叫声，半晌又重重摔回泥地上。

福隆跪倒在地上，从后搂住他的躯。但富里的状况没有好转，他的结转动了两、三，像是呼不到空气似的，从唇角淌白沫，四肢不住颤动。

颙衍同样着息，吉安觉得他语气里带着慨，他总算知之前颙衍拜托那两个女孩些什么了。

＂……你对付我并无用，富里学长的魂不在我这里。你似乎不知纸扎之术，并不需要时时将纸扎的魂带在边，只需取得魂本的发贴肤之之，还有魂本的生辰八字即可。＂

吉安看了颙衍一，他神严肃，带着一丝隐忍的哀伤。

以前吉安在父母带他去的庙宇也看过这种人，庙公通常都会说他中邪了，然后请五营神降天冈地煞来给他驱邪。

＂你就算杀了我，也无法改变什么。我在富里学长的魂交给了旁人，我告诉他，如果最后我没有向他取回，就把那个魂毁去。＂

福隆学长很快也注意到颙衍的动作。他放开还在不住慉的富里，冲向跪地的颙衍，而颙衍竟没有闪开，任由福隆将他徒手扑倒在地上。

＂你……为什么能够随意接近富里？我、我应该有让我的替保护着他……＂

铁锹就要再次挥，这回吉安却听见一声惨叫。他蓦地回过，惨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一直呆坐在树的富里。

吉安愣了一，才理解到颙衍的意思，颙衍竟预先制作了富里学长的纸人，就像福隆学长对自己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