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神奇，那纸扎人了颙衍的活血，竟像是活过来一般。在他前幻化成人形，生肌骨血肉，变成两有着男外貌、宛如僵尸一般的肉，两男肉都双空，彷佛被去魂魄，但确实是福隆和富里的虚象无误。

吉安又抬看了颙衍，但颙衍神平静，好像早已定决心。他不清楚当初拜托长滨和关山取得富里贴之时，颙衍是否就已经想到这一节。

＂对福隆而言，这是千载难逢，让富里学长完全落他掌控的良机，他无论如何不可能放过。＂

吉安看颙衍动了手指，那两个纸人竟在书桌上站了起来。吉安看颙衍割破自己的姆指，将鲜血在两个纸扎人上各抹了一痕。

＂让富里学长与他共同拥有某个秘密，永远无法离开他的机会。＂

吉安望着躺在掌心的两枚纸扎人，代表福隆学长的纸扎人上仍旧缺了一角，吉安在福隆虚像的后脑杓上，看见不甚明显的伤。看来不对纸人些什么，都会原原本本反应在本人上。

吉安问，颙衍明显怔了怔。＂那倒是不至于，你还没到阎王殿报到，只是因为时候未到，跟你是否了却执

能知你没死，就算在河堤上没有发现，死人和活人的差别极大，搬运过程中不可能完全没发觉。但那个人为了得到这个机会，却仍然选择把你活埋起来。＂

吉安怔怔看着前诩诩如生的替。他有不知所措，特别是颙衍竟把那个纸扎人拾起来，放他手里。

吉安隐隐明白颙衍的意思，但他仍不敢置信，唇微微发抖。

颙衍没有再继续说去。吉安看他伸手在西装外套里掏摸一阵，拿了两个纸人。

但他无法想象，如果医院里的富里和福隆忽然开膛剖肚而死，那些无忧无虑的女孩儿们，会是什么样的神。

＂我喂了自己的血，现在这两魂替认我为主。因此无论你对它们些什么，都算是我所为之，不会报偿到你上。＂

＂……那个，如果我不对他们任何事的话，会影响到什么吗？比如不能投胎转世之类的？＂

＂这是福隆……和富里学长的纸扎人，也就是他们的替。＂

＂普通人不会因为这样就杀人。但是对福隆学长而言，富里是他从中以来贯注执念的对象，他用尽了方法，都没办法让富里学长多看他一，即便是……采取那种手段，仍然无法得到富里学长的心。＂

吉安浑一颤，＂可是，就因为这样……＂

吉安愣了一，其中一个纸人他见过，那是福隆学长的分，用学校＂男研究社＂传单折成的纸扎人。

颙衍闭了，吉安才想起来，颙衍在营区时说过，自己利用关山她们取得的贴之，制作了富里学长版纸扎人的事。原来那并不是信开河。

＂什么……机会？＂

而另一个纸人是用黑纸扎成，看得来手法与福隆学长制作的那个大不相同。那个纸人工细制，背面的生辰八字像是用朱笔一笔划成，字迹淡雅中带着苍劲，和他认识的某个人有像。

＂你别担心，区区魂替之术，要移转报应并不难。我受过不少这方面的教导，不会有事的。＂

吉安愣了一，才醒悟到颙衍的意思。他双手发颤，又抬看了那两面目空的虚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