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火锅店的时候,喝醉的同事们都有着落,有些是同事知住址,顺路就捎回去了,有的迷迷糊糊打了电话叫家人来接。就剩人事不省的左杰,他家在外地,未婚妻跑了,也没人知他住哪儿。
从早上不到九开始涮羊肉喝啤酒,到午一实在扛不住,这才结束,一小半人都东倒西歪喝的够呛。
白奚以前拍戏的时候常到半夜,对这个倒是无所谓,关键是思远有很大问题。
周行理所当然:“我们一直都在谈说啊。”
白奚倒是没什么事,同事们玩的那些酒令他不会,也没人敢来劝他酒,他只在敬思远的时候陪饮了几杯。
白奚的表像被打了一闷棍,二话不说一把甩开周行,推开车门车气汹汹的上楼了。
一周时间在紧张忙碌中匆匆过去,周二的早上,剧组全面杀青。众人黑着圈却都兴奋异常,都像十月怀胎终于把儿生来一样的心。
人都走的差不多,白奚没办法,带着个醉汉不好打车,所幸火锅店
更让周行不愉快的是,思远的电影临近杀青,前段时间没有拍的夜戏都集中在这一周,剧组开始集加夜班,每天上午休息,午开始拍摄一直到凌晨三四钟收工,。
谈生意?你不愿意算了,谁谁。”
还有好久啊,真想把中间那几天抠来扔掉。
最严重的就是左杰,大家都知他上就要结婚的未婚妻跟老外跑了,喝多了之后就开始排着队来找他演知心哥哥,这种行为当然就和在伤上撒盐没区别。左杰既觉得伤心又觉得丢脸,难以自持的不停喝酒,最后直接趴倒在桌上,和一大堆没涮完的羊肉为一。
周行无可奈何:“什么叫谁谁?事实明摆着,我就是只你,你也只能我。”
白奚副导演在最后这一周里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主要是指挥协调各门的工作。拍摄室外那两场戏时思远直接交给了他,当然这两场也都还是次要戏。不过这段时间里跟着思远学了很多东西,却一直还没机会实践,就算只是拍两场次要戏,他也还是觉得很过瘾。
周行见他车,忙拉住他手腕:“你能控制一傲的频率吗?”
白奚瞪他,巴掌大的脸上全写着“你才傲你全家都傲”。
老师居然有夜盲症,天黑后就看不清楚东西,虽然片场灯光充足,但他的很多工作都变得不太方便。还有两场戏是在室外昏暗的路灯拍摄,老师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就这样,都已经是他在拿到剧本之后大刀阔斧改过的结果,初版剧本里有近一半的剧都是在晚上发生的。
他从十几岁就开始学导演,只要听到打板的声音立刻就像打满了鸡血一样,透过监视去看片场里的世界,能让他获得特别大的满足。他打从心对这个职业充满了。
思远提议大家去庆祝,立刻获得了大伙的响应,女孩们纷纷表示太累不想去,于是三十几个男人浩浩的发,在市中心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火锅店。
白奚脑里嗡了一声,结巴:“谁,谁跟你,跟你说这个了?!”
周行琢磨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这是害羞2.0版。他翻开手机日历看了看,今天周一,周二剧组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