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罗轩如愿以偿地弹了,他穿着白衬衫黑坐在钢琴后面,温俊龙在座位上不看两位新郎只看他。
于是事就这么定来了,罗轩很郁闷。
他看到小豆芽跑步的样,一颠一颠的,很可。他很喜小豆芽,经常陪他玩给他买各种零和玩,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的孩会是什么样。
等到礼服送来试装时,罗轩特意跑到客房去,不让温俊龙看到。两个服装师照罗轩的型稍稍又改宽了一些,就定版了。
他没想过他的孩会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穿什么衣服,以后要成为怎样的人。
温俊龙看他得有些汗,过去将他的袖叠起来,小臂。
所以等到温俊成和颜清婚礼的当天,两人才看到对方穿礼服的样。
“甲先脱来,等到了现场再穿。”说着,温俊龙将自己的外套也脱了来,只穿着甲的样多了几分休闲。
罗轩看着一白西装的颜清微微声,响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你听我一次会死吗?”
罗轩没穿外套,他只穿着白衬衫和白甲,现在天气太他有怀着孕,只穿着甲和衬衫就够的了。
可是半小时后,罗轩就又继续笑容满面,他非常大方地说:“看在你都已经钱的份上,就把黑让给你,我穿给白的也没什么,反正又不花我的钱。”
温俊龙被他逗笑了,罗轩却更郁闷了。
婚礼选择一个外的草坪,面积非常大,不远还有一个百年榕树。白的椅,紫和粉的气球,半圆形的花朵拱门,几十个宾客和全场的笑脸,气氛非常温馨。
那时罗轩已经和温俊成分手半年多,他的酒吧驻唱的位置被人抢走,少了一份收,生活更加困难,前同事请他喝酒借酒消愁,他喝醉了突然跑到他家去,刚好颜清在家收留了他几日。两人莫名其妙成了朋友,如今他看着颜清怀孕生结婚,心中忽然有些动。
温俊龙很帅,他的礼服是改良版的燕尾服,后摆修短了,腰更明显,搭一件甲,领上着黑领结,看上去没平时那么严肃但更帅了。
罗轩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有些郁闷地说:“这么大的肚还穿着白甲,有没有很像啤酒肚的老?”
一首在他手中畅地弹,他回过神的时候颜清和温俊成已经交换了戒指,他们接吻时,小豆芽跑上前抱住他们的。
你怎么跟他们一样的意见。”罗轩解释:“黑显瘦,我都这么胖了,当然要穿黑的,白的越穿越。”
随着罗轩的钢琴上响起,温俊成拉着颜清的手缓缓步现场,他们在一起很是不容易,现在都是他们的好友和亲人,带着祝福看着他们。
那天依旧天气晴朗,前一天了雨,稍稍降了温,气温刚好。
“温俊龙,你不跟我抬杠会死吗?”
“你已经这么了,穿黑也于事无补。你还是穿白的,看上去或许还圆可一。”更像一只小白猪。
罗轩还想狡辩,温俊龙不给他机会武断:“我的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