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不过他也发现，十家乱归乱，地面倒是很净，而且这么多书放着，也没有一叠上面是带了灰的。

“……没有，我当然愿意。”

“因为段舒珩……”话起了个，十又咽回去了，改说，“没什么，总之你待在我这里就好。”

差不多都要白雨的膝盖左右。

但怎么算自己都不亏，白雨：“当然可以。”

“那不就好了吗？”

白雨的神透着他心里的想法，十看一就明了：“我知你顾虑什么，但我相信你是个好孩。”他说话的语气就真的在跟哄普通小朋友一样，“而且你住在段舒珩那边才不安全，要是你真留在那里，我才要担心呢。”

十盯着他：“你知在段舒珩告诉我真相以后我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十也不介意：“都是我在看的书，或者是我的书，哦还有我的稿。”

十在一叠叠“纸塔”、“书塔”中穿梭自如，大方说：“这边是以前的，这边是正在现在构思的，你要是有兴趣可以随便看。”

望着十的背影，白雨突然问：“为什么你会愿意让我住到这里来？”

“可是……”可我是妖怪啊，你就不害怕吗？不怕我会害了你吗？

“我跟段舒珩可以教你如何在人类社会生活，你也要告诉我你对这个世界最真实的看法想法，如何？”

“不然让你跟段舒珩住在一起吗？”十接上反问，“还是你其实不愿意来我这里？”

“……”可白雨想起来十的新故事主角是只猫，结果大概还是悲剧……看别人的悲剧还真没什么，可要等自己变成了悲剧主角，总有些怪怪的了。

“那就是我绝对不能错过你。”十双手搭着他的肩，“有了你我还研究什么猫科动，我研究你不就够了吗？”这话或许该说得委婉一，但十觉得对白雨没有这样的必要。

十一笑，发现白雨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当然啦。”

白雨可不敢过去，他怕自己不小心万一踢倒碰倒了某一叠那整理起来就麻烦了。

白雨的确是不怎么需要睡眠的，可跟着裴森榆一起睡习惯了，后来他也就把睡觉当成一件很是享受舒服的事

“那我要为你些什么吗？”白雨问，“我总不能白白待在这里却什么都不为你吧？”

十向来只对自己兴趣的人或事，这从最初他对白雨的态度上就可以看来。他是畅销书作家，粉丝数量向来不少。虽然他对粉丝的态度都很好，但要像对人人都跟对白雨一样，那想就知是不可能的。他几次约白雨聊天还送白雨礼，也无非是因为白雨能给他带来新鲜的想法跟思路。现在白雨是妖的事都讲来了，他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脆就想办法把白雨拐回自己家里，想知什么就直接问什么。

“为什么？”

于是十就开心地领着白雨先参观他家了。

十想白雨是不会知段舒珩这么客气要留他来其实是自己拜托的段舒珩。

“你就睡这间吧，我就在你隔，要是有什么事，都可以叫我，我一般很晚才睡的。”十让白雨住了最大离自己最近的客间，走之前还问他，“所以你是需要睡觉的是吗？我看段舒珩是很少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