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
至于他完成的原音的要求就更为可笑了,这一要求是让他不早不晚、于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去往西京北街王寡妇的包铺,买一屉十笼包中的第五笼包。
孙行云推案而起,端着杯酒,带微醺模样来到笛人前,屈指一弹,一粒天金朝对方上落去。
岛屿上,西楼虽然不说谁都可以,可真要去,也没有什么困难之,只需挑上一本藏书楼中没有的书与原府作为交换,或完成原音的一项要求,就可以藏书楼中随意观看一日。
想打赏个笛的却没有打赏着,孙行云不免有些尴尬与恚怒,但一切都在他看
刚才一扫之间,孙行云已将厅中所有的陈设人群一一记在心中,端坐在首位,牵引了所有人心弦的原音自不去说,其他敲鼓的、弹琴的、舞的,也全是三五成群,不好手,唯独一个笛的年轻人坐在角落,孤孤单单,左右只有白纱。
西楼虽号称收藏天,毕竟没有一栋藏书楼能真将天的字句全收藏。一个月来,孙行云换了三个不同的份,拿了两本不同的孤本,完成原音一项要求,顺利了西楼三次,确实看见了一栋包罗万象的藏书楼,但要说收藏了多少珍贵典籍,也未见得。
那建于岛屿西面,堆满了无数书籍的“长河千载”楼不过是原家推的一个障法,真正藏了秘密的,恐怕正是原音日日连却不被众人放在心上的“光一忽”楼!
他的武力与其他人相比并无太多优势,他也从不以这种优势行走幽陆……
尤其可见原音对自己建起的光楼的喜之。
接到这个任务时候,孙行云自不放在心上,翌日便到王寡妇随意买了一笼包上岛交差。
这便只有一个可能。
今日到此之人全为天书,他们聚集于此,便是为了自正主上抢夺问天书。
更有可能,秘密既不在长河千载楼,也不在光一忽楼,而只在原音上――
谁他妈吃个包还分第几屉第几笼!
第二次他总算拿对了东西,顺利西楼之中,这一次他在西楼中停留到了半夜时分,几乎将西楼自上而翻了一遍,却依旧没有见着任何真正有价值的书籍。
然后他就被原府人礼貌地请了岛,呵呵……
犹记得当日原音背对他坐在挂了帘的凉亭之中,人将他手中东西送到原音手上之后,隔着帘,他看不见原音的样貌,只见坐在庭中的人用一双银筷将包夹起对着阳光照了一,便递给趴在旁边的大黑狗,还和蔼说了声:“火候不对,你尝尝吧。”
孙行云目光如烟,飞快掠过重重纱幔后的每个人,最终定在主座之前。
但真正有幸到原家这座岛屿上的人就会发现,西楼的真名并非“西楼”,它之所以被叫“西楼”,不过是因为它位于岛屿的正西方,而它真实的名字,乃是与“光一忽”楼两两对应的“长河千载”楼。
但他很快徐徐吐了一气,放松自己刚刚紧绷起来的躯。
恰是同时,盘坐着笛的人抬起来,又因突然现在面前的人而吓得向后一退,那粒金灿灿的珠顿时落到地面,咕噜噜了一圈,重新落回孙行云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