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保持微笑，接着用扇撑着额，最后脆用手捂住面孔。直到又一次又一个人表演结束，原音立刻抬，再次确定：

端木煦好声好气：“除非将剑门功法修至三层，便可尝试离禹尘剑所在之地，这全是剑规――好了，都去吧。”

端木煦一指薛天纵：“他是叔祖。”又一指自己，“太上长老。”

齐云蔚打断端木煦的话：“这事不用你来重复，谁都看得明白。”

一长约一丈的剑气横掠而过，直接划开空间，展世界真实！

薛天纵嘴角了一。

。

这样的思考让端木煦没有立刻表明态度，直到翟玉山冷哼一声：“荒唐！”

他先看向言枕词。他记得这是日前随薛天纵上山的弟。剑修剑，门弟上可见剑心，有此一，于师长中，无人可仿冒剑弟。他问：“你是谁门的弟？”

原音中只见一群人各变把戏，你方唱罢我登场，吵吵闹闹，中间连给人缓气的时间也没有。

端木煦心中同样有惊异，并且他还在反复思考着原音的用意：这个曾被掌门反复提及，有“原西楼”之雅号的年轻人这一指，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是纯粹想要搅乱拜师仪式，还是有更为深沉的想法？

端木煦又转向原音：“一个洒扫弟，音真的要选其师父？”

然后笑眯眯看着原音脸上的笑容再次掉来。

“那好，就他了。”原音将手一指，斩钉截铁。

言枕词：“……”

传功长老齐云蔚十分不悦：“端木煦，你为三大长老之首，被掌门托付照料原音，现在竟放任他胡乱行事？”

众人的视线均随原音所指方向看去，看见站在原音后的言枕词。

端木煦并无迫原音改变决定的打算，他笑：“既然音决定了是他，那就是他。不过以后这称呼就该改了。”

接着他再说：“本来你了决定，现在就该由你师父带你见祖师像拜师了。不过未到你叔祖一辈，不可祖师，也没有单独的府，也不能去一观离禹尘剑，除非――”

接天殿中的拜师以一种意料之外的结局落幕。

言枕词躬：“弟原本是外门弟，昨日被薛师叔提为舍洒扫。”

他镇定自若，微笑。

原音就看着端木煦。

端木煦自众人离去之后就闭目沉思，此时睁开说：“掌门为何一意让原音加剑？自然不只是因为原音是掌门后辈，更因为他是原西楼。剑武功绝之辈层不穷，却少一个看清天大势的智者……”

端木煦：“但人的力是有限的，原音不过二十许，已博古通今，学富五车。他若分一半

“没错。”端木煦肯定。

离去的人各有所思，还留在殿中的三位长老也有不同的意见。

打断了剑诸人的行推销，原音又可以摇着扇笑眯眯了：“怎么，不行？之前长老才说选谁当师父是我/的/自/由。”

“选谁当师父由我决定，是吧？”

全场寂静，在场半数人或惊异或不悦的神态来。

这一，座中诸人尽皆叹服，赞扬之声不绝于耳，除了原音。

这一声倒让端木煦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