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缃蝶:“可是言哥哥已经喝了药,若不及时治疗……”
但武功尽失,反应迟缓,不知怎么的,本该抓住原缃蝶胳膊的手只抓住了原缃蝶的衣服。
“真的。”言枕词肯定回答,回答之后,想到原缃蝶正是被自己拒绝过才这样小心翼翼,他心中再添三分不舍。
原缃蝶眶之中眨蓄满泪珠,恨恨一跺脚,转跑了:“我就知,言哥哥就是讨厌我而已,言哥哥若真不想见我,我不会再现在言哥哥面前!”
原缃蝶:“我的武功不,不能隔着衣服准确,只能将言哥哥的衣服给脱了……言哥哥,你的脸怎么突然变绿了?”
言枕词连忙:“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言枕词:“反正也死不了人。”
言枕词全程言又止。
不算难喝,嗯。
他从未想过如此安全的解毒居然也能发生如此不安全的事!
先顿一顿,才:“枕词哥哥……真的让我帮你毒吗?”
言枕词当然绿了脸!
原缃蝶开始动手。她先将采的茕草一一洗净,而后细细碾成一碗草汁,又用纱布将草汁仔仔细细地过滤了三遍,确认碗中汁澄澈明亮,再无半丝絮后,方才轻轻松上一气,端到言枕词面前。
其实他很想说何必麻烦,直接将草嘴里咬一咬吞去不就好了?
“撕拉――”一声。
原缃蝶又泣一声:“若……若我再拜托枕词哥哥一件事呢?”
但想及女孩和男孩总是不一样的,他还是默默将话给咽了回去,端过碗来,一将其中汁喝。
说罢,他赶紧伸手,赶在原缃蝶离开之前抓住对方。
原缃蝶小声:“可是……也许会有生命危险呢?”
浅紫的衣裙就中撕开,光的肩膀和大片背脊一暴在言枕词的视线之中。
原缃蝶无辜说:“替言哥哥脱衣服啊?”
言枕词一脸蒙蔽,慌忙退上一大步,抓紧衣襟问:“你想什么?”
言枕词都不敢说‘你先说来听听’了:“答应你。”
言枕词:“为什么要……脱衣服?”
言枕词怔了一,他的脑袋又能够运转了,他仔仔细
他压不明白原缃蝶究竟从自己的哪句话中得自己讨厌她的结论,但这时候他就是个傻瓜也明白不能让原缃蝶就这样跑了。
一怔之后,原缃蝶掩着衣衫蹲,破碎的衣衫却遮不住大片肌肤,她的泪珠而落,溅玉碎琼,梨花带雨:“枕词哥哥,你究竟想怎么样,我讨厌你!”
原缃蝶泣一声:“让我给你解毒?”
言枕词完全蒙圈:“我……”事发展如疯,他也不知自己想要怎么样,只能脚踏实地,单纯地回想一刚才的自己的惊鸿一见究竟有还是没有,“我……会负责的?”
言枕词还能说不吗:“听你的。”
两人俱都一怔。
言枕词:“???”
原缃蝶见言枕词喝完了,开始动手解言枕词的衣服。纤纤素手攀到了言枕词的衣襟上,她先解开言枕词衣服上的扣,接着又解开对方的腰带,当她要将这件外衣从言枕词上脱来的时候,言枕词终于回过了神!
他果断说:“这就不用了,我还是回去找百草秋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