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牵着言枕词的手,覆盖在自己完全的地方,调笑:“长崖岸峻,风雅别世,叫吾罢而不能矣!”
言枕词闷哼一声,断断续续:“谁不,谁不是男人……你没有起来……?”
界渊赞:“你比上次更坦然了。”
界渊好
言枕词:“呜,你――”
他用肘撑起躯,拉开一距离,将言枕词束发的冠解,又在他长发披散来之际将其撩起,其大片膛。
言枕词:“……???”
他回嘴:“徒儿眉目生辉,顾盼有,天第一人之称,名副其实,果然让人连忘返。”
如此躯之上,再上艳红朱弦,果然不胜收。
才被采撷过一次的地方完全没有适应外的侵,界渊将手指探之际,闭合之反开始收缩蠕动,想要将异排除,却不得法,倒将东西吞得更里面了。
言枕词低低了两气,他觉得自己这样不行,好似完全在另一人掌握之中。
关键是……他从未想过,这条红绳还能有这样的用途!
界渊放开了言枕词间的凸起。在他亲吻那里的时候,对方的凸起不停地在他中上动,像一个紧张却又自镇定的小动,说不的可讨喜。
灯看人,人柔且媚。
笑容已经变得暧昧,声音同时缠绵低哑:“至于其他,你就自己去找吧。现在我们先正事……”
一线红绳正好走过走过言枕词结之,这条丝弦在界渊的心念之加了力,言枕词只觉中受压,不觉微微仰,闷哼了一声。他颅向后之际,双肩微紧,膛上,其线条之,既似刀削斧琢,又似画笔描摹。
说罢,他揽着言枕词的腰肢翻一,两人顿时上颠倒,言枕词分开双坐于界渊腰腹之上,好巧不巧,密便对着其昂扬之。
夜昏惑,灯火魅。
他一句话没有说话啊,界渊的手指已经自其中,覆在了男人半抬的地方,笑:“真是,还舒服吗?”
自上次两人裎相对之际,他就有了这种觉:此人肌肤似苍山冷玉,有一种皑皑冰洁之。
界渊将手指放在言枕词嘴唇之上轻轻摩挲,而后一用力,便探对方腔之中,温而湿漉的腔将他手指包裹,指尖之,惊人柔,转动之间,细细的渍声不时响起。
界渊的另一只手已经对方衣襟之中,顺其停止的背脊一路,来到其后隆起之,并顺隙探其紧密之所。
言枕词低一看,发现上的衣服松松垮垮,一红丝弦正贴着他的肤慢条斯理游移走动,泛着轻轻的温凉,带的瘙,好像他正置草丛,又似有无数之手用细细的指甲,在他肤上一一划过,更有些私密之,让人羞耻难言。
第一次时尚且还好,他虽知晓如何,却从未亲会过,如今……仿佛被唤醒了什么功能,异样的觉自阵阵泛起,好像那缠绕在他上的朱弦更探了血肉骨,搅乱他的每一知觉。
姿势变得太快,他有反应不过来。同时间,抵在隐秘位的东西更让他浑发,从到脚都有不对劲。
界渊笑:“那长想拥有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