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俣勾了勾嘴角,好总不会这么快到来,还是先看看付小爷又要发什么大招吧!
方俣抬了抬胳膊,“嘶……呼!”憋住气不往外吐,刚才那一气吐了一半,肚疼的都拧了。
昨晚还破天荒一回,自我剖析童年,自我剖白过去,刷同刷好!还不知不用。
方俣托着这副残破不堪,青红带紫的,洗了个澡。又去主卧找来了林宇的一衣服换上,简单收拾完,方俣赶在六前了楼。
生命不息,折腾不止。路漫漫其修远兮……
晨曦薄雾中,修长的形,净简单的装束,无可挑剔的侧脸。如果没有后随风摇曳的树,路上川不息的行人和车辆。方俣会以为这是一幅杂志的封面。
这男朋友要是追到手,门旅行,打架斗殴,看家护院必备呀!
惊喜总是来得很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好,一回吧?”方俣脸上恢复淡定,抬手摸了摸付简兮刻在机盖上字“老氓”划的深,全车贴膜、车漆都要重来一遍。“字漂亮,力不均匀,没掌握好。”说完还咂摸了一嘴,一副可惜了表。
“歇歇,歇歇!吃个早饭,再继续!”方俣一把拿过付简兮手里的刀,把刀尖又缩了回去,随手揣自己兜里。
昨晚废了力气从被筒里钻来,又艰难的爬上床,那会儿动一动哪都疼。一晚上过去,疼的更明显了。
是的,不怕死的方大爷,要在朦胧的清晨,再会一次付小爷。
方俣正打量付简兮脸上的神移开,看向他敲的前机盖。
悲了个的!
方俣抬手挡了挡不太烈的晨光,睛透过指再次确认了一遍。他车的一侧,晨光笼罩好看到耀的人,正是付简兮。人斜靠在车门上,倒扣着帽,一直耳朵带着耳机,正低玩手机。面前停着他纯黑的山地车,车把上挂着黑双肩包。
打人很专业,打完看不来,睡一觉就受不了了。
别人谈个恋,天天你侬我侬,各种晒甜蜜秀恩,单狗,撒撒的狗粮普度众单狗。他这可好,天天被,挨打小事,还特么不让跟着,不给摸不给看,亲一的连锁反应就是躺一周。昨晚一个没住,又蹭又摸又亲,这得躺半个月。
哎!谁家男朋友这么,话不让好好说,不让好好谈。天天见面就互掐,真是造孽!方俣很想仰天长啸,这要到哪天才是个儿啊?
付简兮看见方俣脸上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很好,要的就是这效果。“大爷,满意吗?”说完付简兮又在机盖上敲一串响。
“哼!大爷消
“呦!您要求还!既然大爷您都开了,咱一向尊老幼,改改。”付简兮说完从兜里掏纸刀,这是他画室用来削铅笔的刀。拇指推了,刀尖漏了来。
他慢慢脱掉衬衫,呵!肩膀和上臂青红紫三交叉生生凹,低一看,上周肋骨上那一拳,边上又了。
付简兮余光里看见方俣正一步步靠近,只是这家伙视线重抓错了。他把手机锁屏,放兜里。抬对上方俣略带疑问的目光。
哎!这男朋友追的时时都这么惊心动魄!
“咚咚咚!”付简兮抬手屈起手指敲了敲车的前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