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里冬日漫长,众匪闲来无事,多赌钱斗鸡,自得其乐。
大家伙都别不信,不信的话可以让大当家的给咱们讲一讲男人是怎么搞的,大家伙儿也开开洋荤,别以为自己睡了个暗门娼就闪闪的。
肤怎么又白又又比女人摸着结实,腰怎么又细又韧又比女人禁得起摇晃,大怎么又长又直又会玩一字,屁怎么又圆又翘又能开花...
我的天!
虽然,楚天阔那时候才不过刚刚开始异动,距离真正的状态还相差甚远。但即便如此,已经把厅里几百山匪惊得鸦雀无声。
山寨的一帮土匪里,排名三当家的林师爷是土匪们公认的军师,人送外号“小诸葛”。
还是讲自己那几年山的时候经常晚上偷偷跑到叶府园里偷窥叶家的大少爷睡觉?等人家睡着了再跑回去,半夜三更偷偷地想那漂亮的小脸火?
你们不就是你们相好的婆姨多带劲儿吗?我就不信我还不过你们。
于是楚天阔横心来,讲!
他每描述一个细节,自己的脑海里想象的都是叶品箫那白玉般的肌肤,冰雪般的气质,纤长结实的,和让他想要却又不敢亵渎到发疯的双。
地的土匪也都听傻了,听愣了,直了。
公为荣。
妈的,让老一个男讲这个,这不跟大姑娘生孩一个样吗?
讲自己去兔馆包了个单间,一个人吃一个人住,然后每天让最当红的红牌小生教自己读书认字写字贴?
那日里这林师爷灌一小酒,眨着睛,便并对众匪说,这年月,能玩娘们儿的汉不奇,最多也就是斗鸡营里的小霸王,那能把男人都搞定的汉才相当于斗鸡营里的大哥大,战斗力绝对是一的。
可是讲吧,讲啥呢?
楚天阔心里那个尴尬,不讲吧,好像是自己嫌大家俗,忽然间跟大家伙装起了。
于是,众土匪便一个个淌着听大当家的讲那兔爷相公的好。
可是看着大厅里座上几百双火辣辣等着自己扯的睛,真要不讲,今天半夜棒槌山上便不好说会传什么更离谱的新闻呢。
这…这不就是寨里型号最大的那个火炮筒吗!
他这样一挑逗,那几百土匪哪有不在面起哄的理,连声叫着让楚天阔讲一讲逛兔馆的经历。
他最是足智多谋又能说会,平常惯会跟一帮土匪们开黄腔。他虽年长,却和楚天阔亲如兄弟,每当众人闲扯风月时,总是第一个把话题扯到楚天阔上。
更何况他现在玩什么都无所谓,迟早有一天他自然会找个喜的大妞压寨夫人,生儿育女,传承香火。
所以,在这帮豪的土匪看来,只要大当家的是个天立地的汉,他玩女人还是喜玩男人都不是什么丢人现的事儿。
难怪大当家的要去找男人,这样的异,一般女人那小板哪受得了
所有的土匪们彻底被大当家的雄伟震住了。
讲到最后,越讲越兴奋的楚天阔酒比平时喝多了,也比平时喝大了,连走路都已经一摇三晃了。
因为除了大当家的讲的那些话让他们一个个浮想联翩,发了花痴外,让他们真正呆若木鸡看直了的,是大当家的起要去方便时,那已经不知不觉现形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