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受不了了啊!平时不是很喜我你的时磨到这里吗?”笔把肉珠越扫越鼓胀,汪义升用另一只手扒开王爷的花,翻开的肉唇细的肉,笔尖从上而的来回的扫着肉,时不时勾画张开的,诱得贪婪的淫肉淋漓。
汪义升顺着他的意,将整个笔尖推后,不在顺的扎在上,怪异又奇妙的快瞬间窜上尾椎骨,王爷嗯啊的呻,努力的张开后,细细的笔杆一寸寸的没后,习惯了大巨棒的后不但没有满足的觉,反而更加饥渴,幸好笔的新鲜劲稍稍止住王爷的不满。
“不要别的东西本王,本王要你用服侍本王,服侍本王哪个都可以。”从汪义升突发奇想用桃木珠堵住他的花,再到现在用笔玩他的,王爷早就受不了快侵蚀却不能的煎熬,汪义升置若罔闻,选了檀木笔杆,直径比他大拇指还的笔,那长长的笔而松散,刷上端的面积比那细长的笔大,不少扎微微张开的铃,笔一旋转
足淫的笔到后,逐渐柔的后迫不及待的想笔,但只扎浅浅的笔尖扫刮着褶皱,汪义升无视王爷的哀求,耐心的扫开褶皱,王爷呜叫着放了后,“啊嗯…………来呀……”
花里的桃木珠被烈收缩的淫肉挤一些,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粉红的肉里面的桃木珠。
微微张开的后又把笔尖吞吃了一些,原本顺的笔一些后里,一些凌乱的扎在褶皱上,王爷扭着腰,只想把剩的也吞去,安自己可怜的后。
他边说边朝上抚摸,指腹刮着细的花,一手指慢慢刺花里,将桃木珠推肉深,桃木珠摩淫肉的快令王爷哆嗦个不停,小腹的肌肉绷紧,贴着肚的激动的吐粘稠的淫,膛更是起伏不定,红的脸迷醉的昂起。
“真贪吃。”汪义升低笑,大拇指粝的抚摸蠕动的褶皱,“不哪个都很贪吃。”
王爷挑眉梢,直勾勾的盯着汪义升,毫不掩饰自己的勾引,绑在椅把上的脚甚至试图碰到汪义升,却因为脚勾不着,徒劳的绷直脚尖,越勾不着,他越想碰,只见那两只脚焦急的打晃,脚趾一会儿绷直,一会儿蜷缩,两手更急的直抓椅把。
淫肉不但挤压着桃木珠,也挤压着汪义升的手指,他故意用指尖勾了勾,盈满汁的肉一阵轻微的搐,汪义升手指,了手指上混着的淫,那副品尝的模样格外的淫靡,光是看一就让王爷发,恨不得主动把贴到他的嘴上,命他把自己的净,的淫喝净。
“了本王吧……唔……”花要不的吊着,更是不来,几乎疯王爷,放了声音的哀求。
笔细致的描画花的形状,那早被男人大厚的肉唇渐渐充血,厚的等待男人用笔玩,早就打开的肉饥渴的向男人展示里面蠕动的淫肉,满淫的后光盈的向男人邀媚。
细细长长的笔杆被后吞了一半,汪义升这才松开手,注视着雪白的双间嫣红的褶皱一张一缩的自动蠕动吞吐笔杆,外的青绿笔杆止不住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