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得栗的小巴快乐地飞到了笼上，一个爪抓著笼，另一

“你在笑什麽？”沈睿修靠在枕上看著微笑的白齐不由问。

小嗓门儿那个甜啊。

“小巴也喜栗的，大概是去年秋天的时候吧，我被它看见在吃栗，它不依不饶非要尝尝看，结果好了，去年秋天我买的栗倒是有一半都被它刮走了。”白齐一边剥栗一边说。

“你剥给它吃吧。”白齐将栗抛给了沈睿修。

白齐逗它：“栗。”

小菲一边吃著绿豆沙一边嘀咕：【息！】

沈睿修笑看著他剥栗喂小巴，小巴早就拍著翅膀想要扑笼来抢栗了，这会儿一直呀呀叫个不停。

小巴属於有便是娘的，一看栗在新主人手里，立刻一蹦一地来到了沈睿修的肩膀上开始讨好地蹭他的脸。

沈睿修嘴角的笑容逐渐加深：“店主这是在自卖自夸吗？”

白齐回过神来，冲他眨了眨睛：“鹦鹉很可。”

很喜鸟，喜听鸟儿们叽喳，照顾它们的时候很耐心很认真，会和它们自言自语地说话。有时候他甚至有一种错觉，白齐听得懂这些鸟儿们在说什麽。

齐已然沈浸在鸟类的世界里，脸上的笑容和煦温柔，神认真。他总觉得白齐这个人有些不同。说不清是为什麽，只是从第一次见到他起，他就觉得他离他很远。

沈睿修想起他父亲也是这样，有时候会一本正经地和玄公说话，就好像玄公听得懂，而玄公确实聪慧异常，有时候像是个孩似的闹闹腾腾，可是有时候却乖巧地站在楼梯的扶手上静静地看著他，神灵得像是个人类。

“嗯。”

小巴从善如：“栗~”

叼走了栗的小巴吃得心满意足，用爪扒拉著栗往嘴里送，尖锐而弯曲的鸟喙一啄一啄地，直将栗啄得中空了。

小巴用乌溜溜圆的睛盯著白齐手里剩的那个栗，白齐啧了两声，还是善良地将小巴从笼里接了来，摸摸它的脑袋说：“去向你主人问好。”

大抵鸟的人都会把这些小生灵当同类一般去护，因为它们值得。

小巴屁颠屁颠地扑棱著翅膀飞到了沈睿修打了石膏还吊起来的脚上，小模样得瑟：“你好，你好！”

白齐摇叹气，小巴真是太没用了，小菲那句“息”就以简洁明了犀利毒的风格名了它的属──一只妻严。

两只鹦鹉抢吃的样很可，被老婆欺压著蹲到了笼旁委委屈屈地盯著白齐看的小巴更可，白齐摸了摸袋想找东西安一这只可怜的妻严鹦鹉，忽然摸到袋里还有两个糖炒栗──从小他就有在袋里乱各种鸟的习惯，为了被求的鸟儿们围攻的时候能够顺利丢逃跑。

小菲被他馋了，也那伸过来啄著吃，两只鹦鹉又开始抢，其结果必然是小菲夺得剩的栗。

沈睿修似乎有受若惊了，他都不知原来他养的鹦鹉这麽黏糊。

“它学得快啊。”沈睿修叹，他花了一午教小巴怎麽说“你好”，小巴只会呀呀叫，结果白齐一来两句就教会了，难真的是术业有专攻？

白齐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我是说鸟类都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