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这不是怕小齐吃亏嘛,这个阿呆完全不知这家夥的狼野心
淡的唇微微开合著,白齐似乎觉得有不舒服,哼哼唧唧了几声在柔的枕上蹭了蹭。
“唔,你家的鸟很神奇,它托梦给你吗?”沈睿修一手掏钥匙开门,一手还揽著白齐。
莫名的被窥视的觉让沈睿修的觉很糟糕,他起把笼摘来挂了浴室,两只鹦鹉扑棱著翅膀叫了起来,似乎不愿意离开原来的位置。
可是某人显然很乐於享受这场灾难。
沈睿修好不容易把人架回房间往床上一放,白齐已经黑甜乡了。
【太差劲了,竟然威胁两只鹦鹉!都是白齐教坏他的!】小巴气愤地用鸟语抗议,但是很遗憾,沈睿修听不懂,在他听来这只不听话的鹦鹉只是在叽叽咕咕地叫个不停。
笑起来很温柔,很喜鸟,鸟儿们似乎也很喜他。很会关心人,但也仅仅是关心,他像是有一个属於自己的世界,顽固地拒绝别人去涉足。他还喜自言自语地和鸟类说话,玄公很喜他,老爷也很喜他。
手指不自觉地抚上了白齐的脸庞,沈睿修俯在他的唇上落了一个轻柔的吻,浅尝辄止。第一次带著这种温柔的心去亲吻一个人,不是冲动的占有,而是一种莫名的温柔。一如对待这人时候的心,一直是说不清不明的柔和安宁。
“嗝,吉祥快生了,我得回去,嗝……回去照看她。”喝得醉醺醺的白齐靠在沈睿修的上咕哝。
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很与众不同。沈睿修也记不清楚究竟是什麽时候起忽然就这麽频繁地想起他,或许从第一见到他的时候,就隐约觉得这个人很不同。
每次他来病房陪他的时候都会带上一本书,自己在那里自得其乐地看;偶尔会和他抢电视,最喜看的是动世界和人与自然──他似乎天生就喜动,对於人,则是温和礼貌,却疏离。
“吉祥是谁?”正扛著白齐电梯的沈睿修愣了愣,反问。
“吉祥还说……这次,嗝,说什麽也要生只小母鸟来,嗝,她最烦儿了,每天都往外面跑……嗝,还是,还是女儿好。”
他们所有过的交集其实并不多,一整个夏天在病房里的相,有时候会聊起自己的事,但是谈得很少,说得最多的似乎就是关於他买回家的两只鹦鹉。
想到了鹦鹉,沈睿修抬看了看挂在浴室旁的鸟笼,两只鹦鹉以同一种奇异的姿态趴在笼里看著他们,四只小睛一眨不眨。
【算了算了,老公你也别闹了,省得真的没花生米吃。】小菲啄了啄小巴的脑袋安抚。
柔和的灯亮光落在白齐的睡脸上,让他原本就俊秀的五官更显得安静柔和。沈睿修在床边坐,伸手帮他理了理遮住了睛的碎发。
“再吵没有花生米。”沈睿修一本正经地对两只大绯鹦鹉说。
“托梦?……又不是玄公,一般的鸟哪里会托梦……”白齐嘀嘀咕咕地说,终於打了个哈欠忍不住睡过去了。
“笨……我家的……嗝,相思鸟啊,吉祥……嗝,特别奇怪,人家……都是四五月……生,它偏偏……嗝,这麽晚了才生……”白齐已经连睛都睁不开了,在沈睿修的耳边呢喃著。
其余,似乎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