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小麻雀满意地来和同伴一起啄,一边得意洋洋地向同伴炫耀,【看吧,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你就从了我吧。】
刚走巷就遭遇了两只麻雀,其中一只在墙上著脚叫:【小齐小齐,面包屑和,你答应我的,今天我一大早就去要了,你居然不在!不许赖账啊!】
“小齐你朋友啊?”白齐显然是早餐店的熟客了,老板还冲两人打招呼。
污蔑,赤的污蔑。
【亲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你还仇什麽富呐,有钱同使啊。】小麻雀一一地过去啄了啄它的脑袋说。
“恋嘛,当然是吃饱了肚才有神去恋。空著肚大谈柏拉图那不是神经病就是二愣。”白齐斜了他一,自顾自啃著油条。
“吃完了去哪?”沈睿修问。
“我们真的是在恋吗?”沈睿修看著油腻桌上的豆浆和油条问。
确实很与众不同,比如大清早一个电话把沈睿修从床上拖起来一起吃早饭,地还是在一家早餐店。还好他没穿著一西装过来,不然真是丢脸丢到某种境界了。
“喏,尝尝这里的生煎,很不错。”白齐夹了个生煎给他,沈睿修尝了一,确实鲜。
“好。”
白齐笑了笑,从袋里摸一个纸包,往地上一倒,赫然是面包屑和。
【OK!】
“是啊,他懒,我拖他来早炼呢。”白齐嘻嘻笑著说。
“枫山公园最近有菊展知吧。”
白齐把杯和茶托往茶几上一放,站起正:“上厕所!”
【不许私藏小米面包屑,不许和其他麻雀眉来去,不许和其他麻雀生,不许离家走几天不回……】
“去那转转吧,我倒是去过很多次了,你大概没去过吧。”白齐笃定,他就住在那里,为期一周的菊展他已经逛了三五次了。
“对,我就是仇富。”白齐哼哼,拉著沈睿修走远了。
“那就好,喏,你以後就认准他吧,保准有你吃的,叫上你的同伴别客气。这家夥是个有钱人,吃不垮的。”白齐指著沈睿修对麻雀说。
【哇,你仇富啊。】小麻雀笑嘻嘻地说。
【啊?小齐小齐,一年份的面包屑和可不可以换成小米啊?】小麻雀急。
沈睿修很想解释他真的是个锻炼的好青年,一般工作日他都会早起晨跑,然後洗个澡再去上班。休息日就没这个习惯了,一般会起很晚。
【我也仇富。】一直啄著面包屑的那只小麻雀嘀咕。
“当然。”白齐啃著油条说,“快吃吧,这家店的早餐很正。我一直都是在这里吃的。”
“我想没什麽问题。”
“你的示方式真是特别。”沈睿修小声嘀咕,“上次是挖蚯蚓,这次是大清早把人拖床,次是什麽?”
“我可是随带著呢。”白齐得意。
“嗯。”
另一只麻雀边啄边嘀咕:【比起面包屑我更喜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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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齐看了看沈睿修摊手:“你不介意多养两只麻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