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能遇见你真好。”呢喃一般的声音在白齐耳边响起,
坐在车上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白齐看著灯火通明的沈家祖宅喃喃问:“睿修,你觉得他们这样好吗?”
沈睿修笑了笑,没有接话。车没有开灯,从沈宅透的灯光稍稍明亮了阴暗的车,沈睿修一手支在车窗上沈默著,中倒映了星星的灯火,宛如夏夜萤。
白齐不禁微笑了起来,带著莫名的释然。
沈睿修的呼贴近了白齐的脸颊,鼻尖在白齐的脸上蹭了蹭低声问:“你在想什麽?”
亲昵和包容的觉淡化了亲吻中的气息,反而更像是一种确认,确认他们在一起。
用过晚餐沈睿修就和白齐回家去了,他们也只是偶尔来吃餐饭,见沈明晏和玄公这样相互作伴过得也颇为有滋有味,也不由放心来。
“摔一跤有什麽大不了的,又死不了。”玄公撇撇嘴满不在乎。
也就是这一个微笑让白齐意识到他又……看呆了。
沈寂之中弥漫著的温馨和柔和的愫,白齐静静地看著边的人,他长长的睫因为昏暗的光线而投两羽扇般的剪影,薄唇微抿,嘴角却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沈睿修一手开车,一手还握著白齐的手上,白齐挣了一没有挣开,也只得任由他握著,一边小声嘀咕:“拉拉扯扯的你以为你多大?”
棋盘被撤了去,黑檀木的茶再次端了上来,看玄公如行云般的动作也颇为享受,白齐不怎麽懂品茶,嚼牡丹一般的喝法让玄公的眉就没平过,直这家夥糟蹋了他的好茶。要不是看在沈睿修的面上真该把他扫地门。
了好了,真没事了,你不是都上过药了吗?一伤而已。”远远传来玄公的声音,他换了一衣裳,却还是宽袖博琚的衣裳,长长的黑发随意束了起来,像是从画里走来的俊公。
“互相陪伴共度此生,很好。”沈睿修淡淡,旋即微笑了起来,“如果我们能这样过一辈,那更是在完满不过。”
“没什麽不好的。”沈睿修将车从车库开了来,停在沈宅门并不急著离开,只是一手放在方向盘上看著窗外的沈家。
“嗯?”
白齐回给他一个微笑:“确实不错。”
略显沙哑的声音在晦暗狭小的空间中显得尤为暧昧,白齐被这种磨砂过一般的声音迷惑了,微一抬吻上了他的唇。
“回家吧。”沈睿修说。
没脸没的家夥弯起嘴角了一个微笑,握著白齐的手更
“以後走楼梯小心些,隔三差五一次楼梯也真是够折腾人了,再这样去我只好让人在楼梯上铺垫了。”沈明晏半是无奈地说。
柔的唇交缠在一起,鼻腔中充满了对方的气息,湿的相相缠,抵死般缠绵在一起,呼在了一起不分彼此,就好像交换著最私密的讯息。
“行了,不是说要帮我泡茶吗?来吧。”
虽然经过种种“磨砺”他已经对人的那张脸有了一定程度的抵抗了,但是要完全免疫还是任重而远……尤其是这家夥没脸没地用摆各种不要脸的表,而脑中游满了小蝌蚪的时候,这种抗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