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去考公务员了。”

谷小飞问：“可是你不是作家吗？你是什么时候加百晓生的？”

“后来呢？”

“……居然不要脸地承认了。”

“――就去写网络了。”赵夏迟端起茶杯啜饮一。

“那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百晓生一员的？”

谷小飞搬那座老房时，作家、画家和音乐家已经住在那里了，他是最后一个来的。当时只觉得作家是个足不的宅男，很符合谷小飞心中对于这个职业的刻板印象，所以从没质疑过作家的份。

“你的人生够跌宕起伏的，比你写的彩多了。”谷小飞认真地说。

“就在你搬走后不久。我那时住在工作室，有一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回到了百晓生？”谷小飞问。

“……”谷小飞表复杂，“看来是没有考上吧……”

“是啊，所以就了一个小破私企，结果工作没两年，老板卷钱跑了，我变成失业游民。为了谋生，我只好另辟蹊径。想来我以前也是摇过笔杆的人，啊不，敲打过键盘的人，所以就重旧业――”

于是三人便来到了餐厅。然而一坐他就开始菜，其名曰吃饱喝足好说话，结果这一吃就是整整一个小时。赵夏迟吃得快，谷小飞却如坐针毡，认识这么久的好友突然变成了某个江湖组织的一员，他迫切地想要知真相，但赵夏迟不紧不慢，他的耐心都快耗尽了。

“是专门报江湖八卦的狗仔队才对。”肖雪尘不屑。

“是在夸你。所以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就是网络作家了？”

“我加百晓生的时候还在上大学，你懂的，大学生兼职嘛，赚零花钱。交女朋友多费钱呀。”赵夏迟望向两人，企图让他们从自己的话语中寻找共鸣。

“你这么说就太伤人了哈，我们跟那些娱记狗仔不一样，我们是有职业守的狗仔队。”

肖雪尘说：“我也不是很懂，我没交过女朋友。”

“搞不懂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你们明白大致是这个理就行了！不必深究其中的深层次原因！我那会儿在百晓生得不错，我们领导说如果我毕业后有意向到百晓生工作，可以跟我签三方协议。但是我那时候觉得专业不对，而且当记者又没什么前途，就蠢蠢地拒绝了。直到今天回忆起那段往事，我的心依旧会掠过一丝不易被觉察的伤痛。”赵夏迟装模作样地了睛，仿佛自己中常泪。

来电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如果是扰电话或者广告推销，赵夏迟的手机会据大数据自动提示他，但那个号码面没有任何提示。当时赵夏迟刚搬工作室，与

“你不要紧张，我就是赵夏迟，你的好室友，不是什么潜伏在你边搞事的坏人。百晓生也不是你想象中的江湖黑恶势力。你可以把我们当成一个……”赵夏迟斟酌着词句，“专门报武林新闻的新闻社！”

那是一个雨天，赵夏迟因为修仙到凌晨，早上一般都是睡过去的。可那一天还没到往常起床的店，他就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谷小飞摇摇：“我不是很懂，我没上过大学。”

好不容易等他吃饱喝足，谷小飞急忙问：“你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