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鹤板着脸,为她撑伞遮阳,活像贵妃娘娘边举华盖的小女。“如果不是比赛规定界算输,他现在可能依旧跑到十公里外了。”
“不太对啊……”
晋恪之的恐惧都是装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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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逃窜难是为了拖延时间,直到他找石阵变化的规律?
这石块居然不但能移动,还能变换度!谷小飞心想。
“也许,”方心鹤嘴角一挑,“他在小飞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吧。”
施曼桃补完妆,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赛场上。
事不宜迟,他施展跃运动,沿着垂直的岩,登上一块岩石的端。场地形远比他想象的复杂。这块岩石算不上最的,视线依然被周围的石块所阻挡。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晋恪之占了上风。不论谷小飞怎么寻找他,最终都会变成徒劳一场。每次他捕捉到晋恪之的影,他的对手瞬息间消失,就像指间的。
他知这阵法变化的规律。他看来了。所以他才每次都能躲开自己的视线。
谷小飞掠向一块更的岩石。双脚刚刚落在石,只听见脚传来石块摩的轰隆声,岩石突然降低了,同时,周围的几块石板陡然升。他的视野优势然无存。
“提醒我一,当初苏云越是怎么击败他的?”
角余光瞥见衣料飘舞的影。谷小飞捕捉到了满场乱窜的晋恪之,急忙飞向他。但晋恪之躲到一块岩石后,待谷小飞绕过去,他已经不见了。
谷小飞从没这么沉不住气过。他以前遇到的对手或许并不是总是那么厉害,但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怯战。晋恪之这么东躲西藏,避免交锋,谷小飞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试过主动攻,但困在岩石迷中,他连对手在哪儿都找不到,就连攻也没有方向。
***
――他知。
“太快了,我没看清。”
石块度的变化就像它们移动的轨迹一样,毫无规律可循。就算其中蕴着什么规律,也不是谷小飞的智慧能找来的。晋恪之彻底消失在了岩石迷之中。
“……”施曼桃,“我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害怕了。”
的石块、石板低不齐,谷小飞恍如在岩石构成的森林中,他一筹莫展地望着天空。如果能登上制,那么整个赛场就一览无余了。
施曼桃说:“你是说他真的害怕?明明他占优势啊。”
苏老师说过,山不就我,我便就山。晋恪之不来找他
谷小飞半跪在一块不断低起伏的岩石上,望着脚移动的岩石迷,偶尔晋恪之的衣角会从某块刚好移开或降低的岩石边来,但很快就被迷所吞噬。
“……大概恐惧能激发人的潜能?”
但是已经掌握规律的晋恪之为什么不攻?明明拥有天时地利的优势,为什么只用来躲藏?他藏着什么王牌吗?
如果这么耗去,比赛永远都不会结束。晋恪之到底在想什么?
谷小飞突然想。
谷小飞不死心,掠向左侧一块更的岩石。孰料那岩石陡然升,谷小飞差一撞死在岩上。他急忙平衡,踏着垂直的岩登上端,可他刚站稳,石块又开始降低。
“我以为晋恪之只是戏比较多,故意表现得很夸张而已,但是他为什么拖了这么久都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