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真甜，跟谁学的？”方心鹤了他的脸。

“此招名唤‘贞德擎旗’，据说是法国民族英雄圣女贞德所创的独门招数。”方心鹤介绍，“那圣女贞德每次领兵，都要独自擎着一面大旗，在她的率领，法国军队一扫颓势。贞德擎旗时击破敌人的招数就是这招。”

尹言渊渟岳峙，面对当一剑，动也未动，直到剑刃近面门，他才一踢重剑，将剑刃微微一扬，挡开路易的剑锋。

路易当仁不让，提起剑便攻了过去。他步法迅疾，犹如奔腾跃，即使没骑在上，速度和冲击力也与骑无异。

路易连续三次横斩，“断台”车轮般旋舞，仿佛让人看到历史车轮碾压泣血的芸芸众生，每个人前都浮现历史书上的容：法国大革命后，法国国土上竖起了无数断台……

“如果有一天我的猫咖倒闭了我就转行当解说员吧。”方心鹤。

“在您那儿吃糖吃多了呗。”

肖雪尘说：“等等，狮心王理查不是英国人么，他的招式怎

横斩之后，路易改为纵劈，却是自而上的刁钻角度。尹言险些被他击飞了手中的重剑，若不是及时后退，就要成为断台的又一条亡魂了。

“外国人也会轻功么？”谷小飞诧异。

无形剑法的奥妙就在于以静制动、大巧若拙。尹言的行动看似缓慢迟钝，可每一步都像经过密计算似的，不是堪堪避过路易的攻击，就是恰到好地格挡他的武。

肖雪尘脸凝重。路易穿着跟鞋还能与尹言战得不分，这是何等的魄力？不愧是那位着女装将对手打得一败涂地的“欧罗巴剑圣”的传人。换作他的话，他还真不敢夸海自己必定能战胜路易。

方心鹤解说：“这一式叫作‘自由引导人民’，据说是从法国画家欧仁·德拉克罗瓦的名画中悟得的剑法。那画作中一位少女左手持刺刀，右手举法兰西三旗。‘自由引导人民’这招式看似简单一刺，可后面却跟着无穷无尽的续招，正犹如画中围绕在少女周围自愿战斗的人民……”

路易暴风骤雨般的后续攻势让人目不暇接，可尹言的节奏丝毫未被他打乱。他依旧以慢吞吞的动作抵挡路易的攻势，完全于被动，却守得密不透风，路易本没有可乘之机。

尹言抬起手，了个“请”的手势。

***

“师叔您现在也很年轻啊。”谷小飞说。

尹言几次试图转守为攻，可都被路易挡了回来。而每一次反击，路易的剑势都越发霸悍。方心鹤喃喃：“好一招‘狮心咆哮’，这招式据说是狮心王理查所创，他东征耶路撒冷时学会了东方剑法，与征服者威廉的‘诺曼底派’结合后，就诞生了这招‘狮心咆哮’，威力果然非同凡响。”

“好久没看师兄这么严肃地与人切磋武艺了，真让我想起了年轻的时候啊。”

方，占据了最好的位置。

樊尚斜睨他：“你不当解说员太屈才了。”

路易扬起“断台”，自上而重重一劈。这一式力千钧，大有泰山压之势，就连观者也被那雄浑气魄压得不过气。

方心鹤：“当然。天各国武学之殊途同归，外国自然也有轻功，只不过他们不称其为轻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