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什么?!”齐冲觉得自己被一记从天而降的大铁球砸晕了。这真是他的爷爷吗?爷爷怎么会说这么可怕的话?“我什么时候喜谷小飞了?我说句不好听的,您是不是年纪大了糊涂了?”
齐敬天白眉一抬,思绪电转,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的微笑,聊起肖雪尘在比赛中的卓绝表现,直把他赞得天上有地无。肖雪尘边跟他客气边喝酒。齐冲觉得气氛变得有儿不对劲,爷爷怎么好像针对肖雪尘似的?难就因为肖雪尘帮谷小飞挡了两杯酒?他也不是故意驳爷爷的面,而是谷小飞酒量真的不行,就连齐冲都知这一,爷爷却忘记了,他是不是步阿尔茨海默病早期阶段了?
“叫你乱说话!”
“我都说了我不喜谷小飞!”齐冲气急败坏。
齐敬天年纪大了,力量不敌年轻人,被孙拖到酒店的一阳台上。齐冲命令跟来的齐家保镖守在外面,反手甩上阳台门。
“我懂了,你不是脑糊涂,你是神不好。等一,我给你预约一个科门诊……哎哟!嘛打我!”齐冲又被弹脑瓜崩又被敲后脑勺,疼得泪汪汪。
“是为了你的终大事,傻孩!”齐敬天气得直敲孙脑瓜崩,“你不是喜谷小飞吗?”
去敬谷小飞,再度被肖雪尘挡了来。
他必须阻止这一闹剧。可是无论他怎么暗示,从“医生调过您不宜过度饮酒”到“爷爷您怎么只敬肖大侠,其他人都被您冷落了”,能用的理由都用了个遍,可齐敬天愣是装作没听见。
齐冲最后忍不住了,抓起爷爷的袖:“我忽然想起来,公司有件事一直没和您说,您看看是不是跟我单独过来一?”
“爷爷,你搞什么鬼!”到了这儿,齐冲总算能一抒臆。
如果方心鹤在场,大概能巧妙地化解其中的矛盾,可惜他此刻在凌虚山陪他的逗比师兄,不能亲临现场指挥大局。
齐敬天无可奈何,敷衍:“好好好,爷爷知了,你不喜他是吧,那么爷爷制命令你去跟他套近乎总行了吧?”
齐敬天拂开他的手,厉声:“你这孩怎么这般不知好歹?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怎么是乱说话?你都看见幻觉了,不是睛不好是什么?早发现早治疗,千万别耽误……”
“傻小!你不趁着酒席多和他联络也就罢了,居然任由别人对他献殷勤!我早该看来他和肖雪尘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他俩的绯闻,看来不是空来风。你可长儿心吧,别叫人近楼台、捷足先登了!”
“有在这儿跟我胡扯八的时间,还不快去和谷小飞联络!”
齐敬天推开他:“不要说这种扫兴话,公司的事待会儿再说也来得及。”
齐冲差一血在爷爷脸上,给老人家来个开门红。他到底犯了什么错,爷爷怎么会对他和谷小飞产生这种误会?更糟糕的是老人家脾
“是十・万・火・急的大事!”齐冲是架起齐敬天。
“你这孩从小就是这样,喜什么嘴上偏不说,是心非,别人不知你的,我这爷爷的还能看不来吗?”
“把肖雪尘灌醉对我有什么好?是能增加咱们家酒厂的销量还是怎么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