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冲小时候生病,父母总是陪在边,哪怕公司再忙,他们也以儿为优先。但是那么好的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我要的不是这种护工,是……是少女!”齐冲咬牙切齿。
“不要!!!你们去,去!!!”齐冲哀嚎。
陈昊空憋着笑,请护工大暂时离开。齐冲虚脱地躺在床上,了一虚汗。大再不走,他就只好二次楼明志了――前提是他这残破的躯还能挪到窗前面。
“我!我还不行吗!”齐冲哭无泪。
陈昊空说完从床底拿一个塑料壶:“愚兄帮你吧。”
“你骗我怎么办?”
“啊呀,那次误会不是已经澄清了吗?”陈昊空嗔,“何况是贤弟先撕衣袖,害我误解的,怎么反倒怪到我上来了?”
“你他妈别碰我!才摸过我小丁丁就来摸我脸,恶不恶心!”
“Fuck,气得我疼!你扶我起来,我要撒!”
双手叉腰,犹如两尊天立地的巨人一般屹立在齐冲病床前,让齐冲回想起了人类被巨人支的恐惧。
“贤弟怎么哭了?太用力了肌肉酸痛?”陈昊空。
“妈的,不是,”齐冲了鼻,“我想我爸妈。”
“谁要看你!”
“恶心,恶心。”陈昊空不跟病人争论,索就坡驴。
另一位护工大接着吼:“你要是不来,我叫护士来给你导!”
“我没看。”陈昊空说。
“贤弟为何如此见外?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怕什么呢?”
齐冲发一声直达云霄的惨叫:“不要!!!你!!!我宁可床也不要你帮!!!”
“你别看我,”他说,“你看着我我不来。”
“贤弟看我一不就知了。”
陈昊空解开齐冲的。齐冲紧紧闭着睛,连看都不敢看陈昊空一。他长这么大从没这么丢脸过。以后他在陈昊空面前怎么抬得起?
“当然怕你了!你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你以前还要跟我断袖呢!我现在不能动弹,简直就是……就是你为刀殂我为鱼肉!”
他别开脑袋。泪顺着太阳去,渗枕里。
“普通直男本不会往那个方向联想好吗!你绝对有问题!”
“贤弟别痴心妄想了。你祖父特意吩咐过,不准年轻小姑娘来照顾你,那就只好请老大、老阿姨了。还是说,你更喜男护工?”
“……”陈昊空默然。
“贤弟好好躺着,伤筋动骨可是大事,切莫胡乱动弹。”
齐冲努力无视陈昊空,用尽全力解决了半的问题。他从没想过撒个还能这么费劲。他甚至有想哭。他受重伤躺在医院里,边一个亲人也没有,只有这么个陈昊空陪着他。陈昊空勉也算“亲人”的一个类别,毕竟是他结义大哥,但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亲人。
一位护工大吼:“没事儿!大活到这把年纪,什么没见过,你甭跟咱们害羞!”
“普通直男更不会害怕另一个男人好吗?贤弟还不了?老憋着对不好,况且床的话护工大就要来帮你换被褥、了。还是说,你更愿意让大来……”
陈昊空在他面前弯腰,伸手去拨他的发。齐冲一把打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