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飞被肖雪尘推得连连倒退，直到后背撞开卧室的门。

“不准那么叫。”肖雪尘咬了他的嘴唇一。

肖雪尘：“你再多说一？”

肖雪尘：“……”

“不是，我刚刚在想，你还蛮会说话的。”

“喂喂喂！够啦！我说真的！哈哈哈哈救命，别挠我求你了……”

一夜之后，谷小飞彻底领悟到了“不要给肖雪尘起奇怪昵称”的重要。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呢？”何晋拿着演讲稿走过来。

他的小撞到床沿，上半朝后一仰，倒在床上，陷柔的被褥中。

“……你觉得那是话？”谷小飞惊诧。虽然肖雪尘大分时候与尹言迥然不同，但在某些方面他简直是师父的翻版！

苏云越穿上久违的西装，浑上都不对劲，四肢无法自由舒展（尽何晋一再保证这套西装绝对不会限制行动，他完全可以穿着它飞檐走，就好比詹姆斯・德穿着西装大杀四方），也紧巴巴的，难以顺畅呼。

“那么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们可以，嗯，可以继续互相切磋，一起探索武学的奥义。”

“这个不算。”

“就像苏老师一样？从事教育事业？你要收徒弟吗？”谷小飞饶有兴味地问。

“我一直都在继续钻研武学，渴望和更大的武者切磋武艺，我想将来也会如此。我在这条路上已经走了很远，以后也将继续走去，看看自己能到达什么地方，然后我会将这条路上的风景告诉别人，嗯，用师父的话来说，就是‘让你们这些霍比特人站在巨人我的肩膀上’。”

断断续续的吻让谷小飞难以说完整的句。

“这就是我金盆洗手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苏云越喃喃。

“我在背你给的稿。”苏云越嘟囔。

“很痛？”肖雪尘掀开他的衣服，“我来帮你检查一伤。”

***

“雪尘！雪尘……行了，我……唔……你再这样我就要……我要叫你尘尘了……”

他站在龙门酒店大报告厅后台，面前是一扇紧闭的小门。他知门后的报告厅里坐满了各路媒，从正规电视台记者到百晓生派来的狗仔不一而足。所有人都急切地等待他的现。何晋放消息：前任武林盟主苏云越在“失踪”四年后其不意地归来，将向公众宣布几则重大消息。一时间，记者就像过境的蝗虫一样蜂拥而至，将龙门酒店挤得不通。

“哇，你至于这么急吗？我们两个上还带着伤诶！”

“那么……嗯……雪雪……？”

“呃……”谷小飞搜刮肚，“你们凌虚山能开猫咖吗？师叔答应过我如果将来他开分店，就让我当店长……”

“那么在你登台之前，我要先检查一。今天总共

武林大会、夺取盟主衔是他现阶段最大的目标，达成这个目标之后他应该什么？他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谷小飞在床上抱鼠窜，肖雪尘握着他的脚踝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怎么？你不想跟我一起探索武学的奥义吗？”谷小飞心脏突突地。

“现在还不收，但是将来会的……总得有人把凌虚派继续经营去吧。”想到自己那不靠谱的师父和师叔，以及将来落在自己肩上的重担，肖雪尘立刻笑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