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打从一开始就对理公司没有任何兴趣。”易玮然自嘲般的笑了一声,“他是个很固执的男人,而我同样也非常固执,我们都认为自己的想法没有错。”
“我以前也是个任的大少爷,年少成名让我一直过着随心所的生活,而我父亲的公司越越大,说起来我曾经也算是个富二代。”说起自己以前的事,就算是一向格开朗的易玮然也不禁了有些难过起来的神,“我爸那个时候总想让我学习如何去理一个公司,可是一心只想搞摄影的我完全不想搭理他。”
“你可以闭嘴了。”柯亦衡随即就非常不客气的说,“再敢说这些话,我真的会把你赶去。”
说到这里的易玮然也特地转看向了柯亦衡,借着窗外的灯光而成功四目相接时,柯亦衡可以肯定自己在这一瞬间碰到了看似没心没肺的易玮然他那最脆弱的地方。
说完这话的易玮然看到柯亦衡并没有阻止他继续说去的反应,便开始说起了自己的事,试图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突破柯亦衡的心防。
“哈……你可真像个任的孩。”易玮然就算被这种态度给对待了,也丝毫不在乎,“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跟你说说我家的事好了。”
“你还真是厚脸的留来了。”完全没有动一的柯亦衡突然就声说了这么一句,显然,他早就知这个房间的人是易玮然。
“后来我家就破产了,虽然我爸说过这一切都由他来承担就行,我没必要跟他一起背负那些巨额债务,但不怎么说,他都是我爸,所以我就把自己的存款都给他拿去还债了。只是我以前年少无知,
“什么都不知的话,就别随便乱劝说别人。”仍旧没有转回的柯亦衡保持着不为所动的样。
“负劝说你的重任,没办法。”易玮然说着这话的时候,也没有畏首畏尾的,反而是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床边上,然后也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就说了起来,“尽我不知你跟你爸到底闹了什么矛盾,但我觉得你还是乖乖回家比较好。”
可以看清楚这个房间里的况,而他在看到柯亦衡背对着房门直接躺在床上的影之后,二话不说就先关上了房门,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上。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爸竟然会在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易玮然以有些绝望的语气说这句话的时候,总算让柯亦衡忍不住转过去看向了他。
“那个时候的我到非常后悔,只能睁睁看着我爸辛辛苦苦奋斗了几十年的资产全都拿去银行抵押还债,但凡我要是懂得一关于我爸公司的事,我或许都能多少帮上忙,可是我什么都不到,就只是无能为力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我的确是什么都不知,但我认为都是一家人的话,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易玮然还是耐心沉着的对柯亦衡行劝说。
“观念和理想的天差地别让我们父俩经常产生矛盾,那个时候,我爸一直很忙,他很少回家陪着家人一起吃饭,而他难得回家一次,都能跟我吵起来。”易玮然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禁不住非常懊悔的神,“他觉得我就算是拿到了摄影界里面的最奖项,那也只不过是玩票质的事,他认为我最终还是要去继承他的公司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