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修严缓声说：“好。”

他咬牙：“不许乱亲！”

章修严开车载着袁宁门。

去他妈的不正常。

章修严的脸绷不去了。

他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也不愿意再看到袁宁红了的眶。既然相互喜、既然相互喜到无法再隐藏的地步，为什么要再一次把袁宁推远？不未来会有什么样的风雨，他都可以帮袁宁挡住。

章修严说：“你没有病。”章修严伸手摸摸袁宁的脑袋，那柔的让他有些舍不得挪开手，“但是你还小。你还会遇上很多不同的人，他们各有各的，各有各的魅力。等你长大了你就会发现，我并不是你认识的人里最好的、最适合你的那个。”

章修严知袁宁这几年一直有在这方面功夫，听到袁宁糊里糊涂加了棋协也不觉得多意外。他说：“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过去。要不要去把周聿林也接上？”

袁宁跑到章修严边，一把抱住章修严，茸茸的脑袋埋到章修严颈边：“大哥等我长大了好不好？”

袁宁兴地在章修严脸颊亲了一。

“可我就是喜！”袁宁说，“就算不是最好的、不是最适合的，我也喜！我喜大哥对我笑的时候，也喜大哥对我板着脸的时候――只要是大哥，我全都喜。”

袁宁理直气壮：“先盖个戳，免得被人偷走了！”

章修严心里一片。他绷着脸：“前几天我才和你说了，不许早恋。”监守自盗什么的，有可耻。

章修严对上袁宁灼人的双。

袁宁一想就明白了。想想看，你这边喜喜庆祝自己终于有自己生产的汽车了，人家一看，原来是捡了别人淘汰的垃圾！袁宁说：“所以大哥大学时就

“我给他打个电话！”袁宁把电话打到周聿林那边，周聿林说棋协离宿舍很近，他走过去就可以了。

“我不早恋！”袁宁很乖，“我先预定好不好？”

更何况袁宁比他更勇敢。

章修严的耳朵瞬间红了。

章修严：“……”

“买回来的技术都是国外面临淘汰的。”章修严说，“耗能大，污染大，一旦大量投产，国环境会受到污染影响，而且会被禁止。要是拿着那样的技术直接建厂，我们肯定会变成别人里的笑话。”

袁宁对章修严的事都很关注：“大哥不是几年前就拿到技术了吗？为什么还要一两年呢？”他记得章修严还在大学时就拿了有关的技术。

袁宁乐滋滋地和章修严一起把住的卫生搞好，一眨就是八多，不由和章修严说起自己加棋协的事――肖前辈要他们周末过去呢！

正是上班峰期，路上的小轿车和自行车都很多，尤其是到了路，自行车如般涌向四面八方。袁宁看着车窗外一辆辆崭新的小轿车，对章修严说：“大哥，现在路上车越来越多了！”

章修严。他说：“我现在负责的项目之一就是汽车国产化，已经尾声了。再过一两年，家庭私人汽车的拥有率会更。”他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而且从来不会拒绝去利用它们。不过能在首都这种地方站住脚，背景和资源只是门的通行证而已，剩的还得靠自己的本领。

去他妈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