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听了杰弗里的那些话，你——”罗杰顿了顿，想起杰弗里临走前说的那个也许神正注视着这里，换了个委婉的说法，“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对于神什么的没有任何的兴趣。”罗杰撇了撇嘴，看了莱森特一，“……估计莱森特也是一样。”

“什么怎么？你们又能什么？除非你们想要步上尤利西斯的后尘，成为一个弑神者，否则你们什么都不了。”杰弗里耸了耸肩膀，“我倒是对此秉持着喜闻乐见的看法，但是关键是，你们愿意这样吗？”

“……那么，莱……”罗杰开，却被杰弗里迅速打断：“我不能说。”

“我不能说。”杰弗里重复了一遍，嘴角带着一丝愉快的恶意，“他已然打破了人与神之间的垒，降临到了世间，我不知他是否正注视着这里，所以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看到他过了那么长时间仍旧未能达成所愿，我简直愉悦万分，又怎会协助他，让他探听到那个小秘密呢？”

罗杰愕然。

“前提是……是什么意思？”罗杰的心中猛然掠过不祥的预，但是杰弗里没有再理会他的询问，轻笑了一声后转消散在了空中，再也不曾回应罗杰的呼唤。

“……好吧，基本上就到此为止了。”罗杰有些沮丧地将法杖放了回去，抬看看仍旧木然的众人，“我想，就像杰弗里所说的那样，我们什么都不了，而我也仅仅只是想要将真相告诉你们罢了——不过，我想你们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思考一？”

罗杰觉得，虽然莱森特看上去一如既往，但是肯定也是有些，有些难过的。

“我等了这么久，久到我甚至以为他终于明白了克拉斯的苦衷，放弃了自己无知时代的誓言，却没想到现在他终于开始行动了，仍旧还是那样不顾一切的疯狂——好了，我所能说的就是这么多，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杰弗里有些不耐烦地结束了自己的话，扫了莱森特一之后，定定地注视着罗杰。

为了向“新王”证明自己的确在很卖力地平叛、目前正是决战的关键时刻，莱森特终于不再对艾茵留。很快，艾茵的叛军便在莱森特所率的军队面前节节退败，被莱森特收服了大片的领土，算是有了最初步的据地。

俏地眨了眨睛的杰弗里像是摇晃着尾巴的小恶，罗杰有些无奈地了：“……好吧，那我再换一个问题——接来，我们该怎么？”

“有一，但是模模糊糊地并不清晰。”莱森特伸展双臂，将罗杰抱怀中，埋首在他颈弯。罗杰反地挣了挣，却很快安静了来，任凭莱森特倚靠着自己，汲取自己上的温度。

所有人都看着罗杰，保持着沉默，随后，他们安静地站起，一个又一个地离开，很快，就只剩罗杰与莱森特了。

“新王”亚拉尔与二王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杰弗里轻哼了一声，“人永远阻止不了神，所以你们只有乖乖跟着他的计划随波逐一条路可以走——当然，前提是他会放过你们。”

苍生苦难的神，并且发誓他会成为新的神，一个真正慈悲的神，然后构建新的规则，创造没有人会哭泣的世界——所有人，都会在他的庇护、或者控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