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是最冒犯的一句话。哪怕他之前数次直呼你名,也远没有这从礼仪语法上都挑不病的一句话来得冲撞。
你便问他:“你认为我会怎么?”
不像,是哪里不像?
还是哪里都不像?
放低姿态轻声邀请,就清楚你会兴奋;撩开发后颈,便知你会咬。他的确是再了解你不过了,除了第一次听你亲陈述时没能遮掩好里的恶心与震悚,后面每一次你想到新的玩法又或拿折腾他用的新鲜玩意,你都没再看到过他表现哪怕些微的意外。
可只有在预设好了更差的结果时,人才能一直对前发生的恶劣况保持平静。
“……你觉得,我要怎么?”
你重声又问了一遍,却是只敢问,不敢答。
有些东西,其实在你之前那堆宝贝一样摞在书架上的读里写的够清楚了。
你与他,都心知肚明。
勾引好似提醒,邀请更像促。把你本来就想破坏的东西呈现在你前,放低姿态、袒弱,问你玩够了吗?相亲相的游戏还没腻吗?可以回到正轨上了吧?
快吧。
快玩腻,快厌烦,快遵循你的本心剪烂棉花娃娃的肚、再把碍的破烂扔燃烧的炉里吧!
“……”
你用手勾着他的巴,斯多姆的目光终于移了回来。那双绿睛与你的对视片刻,然后,他裹住你的手慢慢移到他的咽――你过去他时最喜掐的地方。
“您想什么,都是可以的。”他轻声说。
他的颈被未的发得有些湿,珠沿着打卷的乌黑发尾落,顺着优的线条一路没浴袍宽大的领。光是目光跟着那滴珠,你都能想象到它是怎么舐品尝衣料遮挡的分的:饱满的膛、紧韧的腰腹,如果滴顽些没被衣料收,它还会过繁复淫秽的纹路,甚至再面的地方――
既然是为了勾引你,他面可能也没穿吧?
你咽了唾沫,终于就着掐住他脖颈的姿势一把将他推翻在地。
领被散了,大片苍白的,湿漉漉的黑发散在颈间,留亮晶晶的痕。斯多姆的表倒是很平静,就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你抬手轻他短刺的睫,他也只是服从地垂。
“――可是”
你说。
“可是托西纳喜我。”
的僵住了。
“托西纳喜我。”你又一遍重复,像不断肯定就能让这句话变成事实一样。
“那不是――”
他这句话没能说完,你俯住了他的结,威胁般不轻不重咬了咬。
你知他要说什么,他要说那不是他。
失去记忆后,人还能算是同一个人吗?
要是去问廷医师,医师一定会告诉你当然算,可在上,你很难把他和托西纳联系到一起。
不像,实在太不像了。如果不是恰巧长得一模一样,你甚至不会将他们关联起来。
斯多姆怎么会不惜粉碎骨的风险也要在百米的天台上抓住你坠的手?托西纳又怎么会对你跌倒在地声嘶力竭的呼救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