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连在一起,你脑袋不安分地蹭来蹭去,间的假阴也跟着在他来撞去。斯多姆还得勾着你腰,大侧紧绷的肌肉终于控制不住夹紧了你的腰,那肌肉鼓起夹着你,猛一使上了力,你腰背立刻到可怖的爆发力——你同[女巫]提的要求没错,若不给他设神禁制,第一次暴他时他就能扭断你的脖。
可那双仅是用力了一瞬,突兀地又卸了力,和先前一样装饰地挂在你腰间,只剩贴着你尾椎的足尖绷紧,微微发着颤。
“抱歉。”斯多姆说。
察觉你停动作仍在看他,他起雾的绿睛眯着,依旧是托西纳特有的、如同引诱般的笑意,可他自己或许也没发现他的眉又皱了起来,习惯忍耐的动作:
“太了,没控制住。”他补充上非常合理的解释。
好直白,骨到不论换成谁听到都会兴奋起来。
碰你、接纳你、取悦你……主啊,他如果真的用上心思勾引你,你恐怕就像闻到捕鼠笼里酪的老鼠,明知况不对也要昏涨脑往里钻。何况他此刻几乎被剥夺所有,就算真的是个陷阱,也只有他是会被一一啃殆尽的酪。
你像只闻到了香气的杰瑞,歪着在他锁骨和脖颈上嗅嗅啃啃。这是小杰瑞这辈最大的酪,可她连都舍不得咬破,只依依不舍留许多沾着的牙印。
手顺着淫纹鲜红的小腹摸索而,轻易碰到那发火的阴,你手掌包裹住往上动,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
玩这里,他反应来得最快也最大。
斯多姆果然低叫了一声,手死死攥住了床单。他手指关节原本透着动的粉,此刻使了力,又泛些青白来。
你忍不住想,如果用掌掴这里……
在被望全面接的此刻,你惊讶于这个念居然只是冒了个,随即就被摁灭得无影无踪。你之前明明这么过,前面后面一起使用他,用巴掌扇他发的阴。他忍到最后也没声,但搐得很厉害,的次数也格外多,甚至最后你只是扬起手掌,他的都会意识往后缩,前面什么都不来了,还是发地在,和被失禁了几乎没什么区别。
那次确实玩得很……闭嘴,够了。
总不会是单一的彩,除却当年遇见他的第一,你寻得满意玩的喜纯粹而灿烂。再后来,你每一次看到他,哪怕是遗、画像、照片……
白是白得泥泞斑浊,黑是黑得淤泥不染。
可至少,不论是、,其中横竖也拼不个恨字。你于是松开掌握着他的手,只是吻着他,伏在他上缓慢地律动着。
“陛……”斯多姆息着,仰着脸叫你。
他的确不大会叫,叫不“慢一”“求求你”之类的话,翻来覆去也只能叫你陛。声音低哑,倒是尽量放开了朝着淫靠拢,可息又意识压在间,总像被死死压抑着,连呻都对应不上频率。
非要说的话……坏他的时候,他叫的远比现在勾人。
残缺时只剩了动追求愉的本能,完整了,却克制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