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年摇晃了脑袋，“想不起来。”

洛年咬着嘴，不让泪落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为了和肖念商在一起，死着自己没办法到的事。”

洛年怔怔的往前走，等反应过来回看，哪里还有小女孩的影。她摸着自己掌心的温度，可以确定对方指的就是她堕胎的那个婴儿。

“二哥……”

“真的。二哥，谢谢你。”

这种觉，就好像在女儿河中一样。

他心矛盾而无奈。可有些事，无论多么不愿，洛阳还是要讲来：“等回去了，就跟肖念商离婚吧。”

洛年惊喜，当即：“对。”

“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回去休息？”

“大牵着我的手，跟我走。”

洛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怎么了？”

“二哥？”

洛阳一愣，叹息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

“真的没事？”

洛年抱怨，停在原地等待，然而几分钟过去了，她依旧没有看到洛阳和燕妄心的影。她不由得觉到一阵恐慌，又喊了好几声二哥，可始终没有人回应。

“回去吧。”

“真是的，走这么慢。”

一个焦急而低沉的声音在洛年耳边响起，她睫颤抖，睁开了双发现自己躺在洛阳的上。

“大别怕，你上有残婴的味，她们才会作你。”

“年年，年年你没事吧？”

洛年握住那只小手，不由颤抖了一，好冷。她跟着小女孩往前方走，时不时的听到了阴冷的嬉笑声，在这样漆黑的氛围她应该觉到害怕才对，只是不知为何被那只小手握着，她心里就无比的安定。她不会害自己。洛年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笃定，但心里就是这般觉得。

“没事。”

“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洛年一怔，这是第一次她的二哥直截了当的对她说这样的话。

“你到了女儿河，死活要去，然后就晕了过去。”洛阳松了气，好在没事。

洛阳送洛年回去又折返回女儿河，燕妄心说他煞气重，震在那边那些小鬼不敢轻易靠近。他差以为自己

“年年，你也是女孩啊。”

定可以让自己生儿。她走在最前面，甚至觉得这条路怎么那么漫长，长到好像这一生就这么过去了。洛年突然激灵了一，往后看去发现只有她一个人。

洛年直到回到了客房，脑海中依旧回着洛阳说的那句话。她的泪好像在今天全都了。

“你们不要吓我……”洛年往回走，声音已经开始抖了起来。

“大是迷路了吗？”

小女孩停来，指向了前方，那里似乎有光弥漫。

洛年看向女儿河，小王泡在河中间，手上的手机发的光衬得他脸有些可怕。岸上则是站在那三对夫妻，他们一方面觉得小王是骗人的，一方面又想要相信他，毕竟为了生一个儿，他们什么偏方都试过了。洛年发现一直跟在二哥边的那个漂亮的年轻人不在，她坐起来，还是有些没回过神来。那是梦，还是她真实经历的？掌心似乎还有小女孩冰冷的温度。

就在洛年惶惶无助时，有个小小的影现在她面前。她看起来五六岁的模样，小脸圆圆的，笑起来十分的可。